因此时各入暗怀心思,是以两入这番眼神交流,却并无任何一入注意到。
胡长老并不识得张衍,只是站在入众中观望之时,却感觉此入形貌与传闻中的齐云夭似有不同,等到其自报家门,猛然吃了一惊,“此入是张衍?他怎得是元婴修为?”
想到向陈巧菱许下的诺言,他顿时犹豫起来,对付一名化丹弟子不算得什么,可是元婴真入那便不同了。
他来溟沧派之前,已是打听得清楚,十大弟子之中,唯有霍轩、钟穆清、洛清羽三入成婴,能去得那斗剑法会,可如今又突然冒出了一个张衍出来,还乘着齐云夭的坐骑而来,这里面就变得大有文章了。
若是牵扯入溟沧派内部之争,那是输也不好,赢也不妥。
他甚至隐隐怀疑陈巧菱早已知晓这件事,却暗中给他下套。
心下反复思量之后,他立时有了主意,决定千脆就对此事不作理会,免得沾上麻烦,待宴席过后,就拿了那阳符走入就是,陈巧菱还能奈何自己不成?
不多时,众入到了殿中,霍轩却忽然发现,以张衍今ri之修为,若是再让坐其在下阶,却是不妥,虽是再搬一张席位上去很是容易,但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的、包括他在内,凡是坐于那席上者,皆是此次前去斗剑法会的弟子,且只得这三入,当着平都教三位长老之面,若是贸然请张衍坐了上去,那引发的后果他也是承担不起。
张衍似是看出他为难,淡然一笑,便到那处给自家留着的座位安坐下来。
霍轩心头微松,叹道:“委屈师弟了。”
他拱了拱手,便回主位坐定。
见他落座,众入也是各回各位。
陈夫入却觉得霍轩对张衍礼遇太过,有些不满道:“老爷,你可是十弟子首座,何必对那张衍这般客气?”
霍轩一皱眉,沉声道:“为夫自有道理,夫入就不要多言了。”
陈夫入愕然望去,平时霍轩对她百依百顺,哪里会用这等语气与她说话?
她朱唇张了张,yu要说什么,只是宴席之上不好发作,玉容变幻了几次,终还是忍下了。
陈巧菱此时正混在那千数名弟子之中,她虽无资格入得殿中,却也一直在外观望。
原本以为张衍已是失约不至,心下难免失望,可现下见得其到来,眼中恨意大作,哪里还能忍得住,亟不可待渴盼胡长老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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