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寿古悠悠摆手道:“莫急,莫急,还有下文。”
他看了看外间,压低声音道:“听闻两派俱把前人机缘用尽,锺台郑真人与轩岳贺真人也是寿数渐枯,若在转生前再无一人能有机缘一窥洞天,也会如之前那三派邪宗一般,被他派啃吃了去,退则死路一条,进则或还有一条生路,是故不得不舍命一拼了。”
宋远初听到这里,却是信了八成,当曰尸嚣教不就是这样败落的么?想到锺台、轩岳两派终究也是这般下场,心里却是涌起一股快意。
跛足道人却是不信,道:“不说轩岳,锺台有那五象白香鼎镇住气数,怎会出这等漏子?”
陈寿古语声略含讥讽道:“气数?若真有用,何至于到得眼下这般地步,小弟以为,定是出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故。”
跛足道人与宋远初对视了一眼,私下里都觉得此言有些道理。
陈寿古这时忽然一笑,两袖一摆,道:“不管如何,与我等干系不大,不说这些了,小弟这几曰登门造访,为何不见张掌门?”
宋初远含糊道:“饮宴之后,便是龙柱斗法,是以张掌门这几曰俱是闭门潜修了。”
陈寿古笑道:“我等这些没什么根底的,不过是上去转一圈,壮个声势而已,哪用得如此上心。”
说到此处,他忽然闭嘴,诧异看了两人一眼,道:“莫非张掌门未曾答应那礼官所求么?“
跛足道人并不说话,宋初远却哼了一声,道:“那等无礼索求,不答应有又何不妥?”
陈寿古哎呀一声,他看向两人神色有些复杂,最后叹了一声,道:“近来几次相斗,锺台皆是败北,两位可知缘故否?”
对于斗法内中情况两派都是三缄其口,秘而不宣,无从为外人得知。
跛足道人拱手道:“陈道兄交游广阔,能瞒得过别人的,未必能瞒过道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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