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是他第二次请战,可燕长老默默一想,仍是否了,十分坚决地言道:“白师弟,你对手是那淳于季,而非是此人,否则你这许多年隐瞒修为,又为得哪般?岂不是全功尽弃?此人,呵呵,就由为兄上去料理吧。”
白长老大惊道:“师兄为门中大长老,又岂能轻动?”
燕长老笑了一声,道:“金灵叟亦是轩岳门中护法长使,他既能出战,为何我不能去?”
他正要起身时,却听远处传来了一声震动,不免诧异,不由收住了脚。
白长老侧首望了望,察觉到那动静是自杜时巽所在法坛处传来,愕然道:“莫非杜小儿想要出战?”
燕长老摇头言道:“容君重还未露面,掌门真人不会容许与他人相搏。”
他正说着,却见一道耀目遁光自法坛上冲起,携着一股撕云裂空之势,直入云中,与金灵叟对面而立。
白长老见了之后,稍稍放松,又回座上,笑道:“原来是张道人,此人倒是合适,若只论修为,与金灵老儿相差无几,就算不胜,想来也能周旋一番。”
燕长老目视过去,捻须道:“此人我亦有过听闻,好似还与惠玄有些过节,想来当是有些本事的,”
林长老在旁冷笑道:“这人如是死了,却是不差,也好叫人知晓,跟着那小儿无甚好下场。”
而另一边轩岳教处,掌教杨殊永一见张衍上阵,却是来了几分兴致,遥指山下,道:“你们以为,此战谁胜谁负?”
底下有人说道:“金灵护法修持近千载,幻阙环更是祭炼通神,那人就算是有些来头,可岂是护法对手,?
淳于季谨慎回答道:“那人既与沈柏霜一脉相传,当非庸手。只是金灵护法有环遁挪空之术,就是战局不利,也能及时撤出,在下以为,胜败之数可谓各半。”
张衍在云中站定后,打了一个稽首,道:“金灵道友,请了。”
金灵叟见是张衍上来,打量他一眼,突然厉声道:“原来是涵渊门张真人,我轩岳教中一名长老为沈柏霜所杀,如今找不到沈道人去处,久闻你与他乃是同出一脉,正好取你头颅回去祭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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