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夫任凭夫人发落,可好?”
魏萦神色古怪地看了他半晌,突然挑眉,狡黠一笑,“你确定,愿意任我为所欲为?”
上官瑾被她小狐狸一般的模样逗笑了,低低笑了几声,“嗯,为所欲为。”
魏萦从他怀里下来,拉着他起身,走到书桌前的紫檀木圈椅上,将他按坐下去。
“你闭上眼,没我允许,不许睁眼,更不许反抗!”魏萦故作凶狠的威胁。
上官瑾很好脾气地点头,肩平背直地坐着,乖乖闭上了眼。
魏萦取了她衣裙上的几条飘带,将他双手各自绑在扶手上,双腿各自绑在椅子腿上,最后,又用一条丝帕蒙上了他的眼。
她也想过用绳子,但绳子太粗糙了,会勒坏他的,她纵然再气他,却也狠不下那个心。最终还是牺牲了她那几根绫锦飘带,柔软又结实,用来捆他再合适不过了。
“萦萦,你这么绑着夫君,是要做什么?”上官瑾好气又好笑地问。
“哼?平日里你欺负我欺负的没个够!”魏萦揉捏着他白皙的面颊,恶狠狠地放话,“今日,我要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!”
“哦?”上官瑾挑了挑眉,“萦萦想要怎样欺负夫君?”
“闭嘴,不许说话!”魏萦扑上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。
上官瑾闷哼一声,随即笑出一声好听的气音。
魏萦见他毫无招架之力,真的任她施为,胆子愈发大了起来,干脆直接坐到他腿上,搂着他的脖颈,与他贴面而对。
她气息柔柔,吐气如兰,坏坏地朝他脸上吹气,纤嫩的手指尖缓缓滑过他高挺的鼻梁,丰润的嘴唇,硬朗的下巴,凸起的喉结,轻轻抚,画着圈儿,极具挑逗撩拨之意。
上官瑾喉结滚了滚,突然勾唇一笑,倾身来吻她。
魏萦兔子一般敏捷的从他腿上跳了下来,身子一转绕到他身后,俯身从后面抱住他,轻轻朝他耳朵吹气,时不时的亲下他的耳珠。
上官瑾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,轻声道,“萦萦,你这样弯着腰不累么?不如坐回夫君腿上,你想做什么都方便。”
“哼!你当我傻呀!”魏萦小手轻轻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,“我已经得罪你了,再坐回你腿上,还逃得掉吗?”
上官瑾呵笑一声,声音无比轻柔,“夫君手脚都动不了,又能拿你怎样呢?只能任你施为了。夫君只是怕你这样一直弓着腰,明日又要嚷嚷腰直不起来了。”
似曾相识的话勾起回忆,往日此情此景过电一般的闪现……
魏萦顿时面红耳赤,气急败坏的嚷嚷道,“你还好意思说!我腰都直不起来是怪谁!那时候,任凭我哭着求饶你都不停!你真是冷心冷肺!铁石心肠!你你……你不要脸!”
“我要惩罚你!惩罚,知道吗?”
说话间,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衣领滑了进去,故意使坏似的,时而慢抚,时而轻掐,像个纵火犯似的四处点火。
上官瑾呼吸顿时重了几分,平稳克制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息不稳的颤音,温柔的威胁她,“萦萦,欠的账,迟早都是要还的,你可想好了。”
魏萦手一顿,底气有些不足,“你、你别说话!”
她忽然想起往日里他杀伐果决、征战四方的模样,没来由地有些怕。
“乖,听话,给夫君解开。”上官瑾勾唇笑笑,“你若及时收手,夫君还能谅你年幼无知,从轻发落。”
这个人,惯会蛊惑人心!
她才不要信他的鬼话!
魏萦气哼哼地想。
往日里,她什么都没做,都要被他揉圆搓扁的。如今她戏弄他,就算现在收手了,他将来也一定不会放过她!
哼,既然将来她注定要被他拆吃入腹,不如及时行乐,今日她要好好占一回上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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