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苏平河抬起下巴冷冷地俯视着他:“我们的赌注好像不是这么定的吧?”
苏平川抬起头怒目而视:“苏平河!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“我只是奉劝你履行赌约,别弄到最后,整个京城都知道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窝囊废。”
“你!”苏平川伸出手指向苏平河,咬牙切齿地咒骂道,“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,我才要奉劝你一句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!”
苏平河身上的大力丸效力还没过去,见他实在令人生厌,便用没受伤的左手死死拽住了他的手腕,暗自下了狠劲逼迫道:“苏平川,我再说一遍,愿赌服输,现在就跪下来给我行大礼!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
苏平川开始还妄想从她手上挣脱,没注意自己的手腕竟被她捏得生疼,费尽力气也挣脱不开,疼得龇牙咧嘴:“啊啊啊!你放开我!你吃什么了,手劲怎么这么大?!”
“苏三公子,识时务者为俊杰,他连老虎都能徒手打死,捏碎你的手腕又算得了什么?”段长暮在一旁状似不经意地闲闲开口劝道。
李景泽本想开口劝几句,见段长暮如此偏帮苏平河,也只好装聋作哑地在一旁看热闹。
一直僵持不下也不是个办法,最主要的是,这个苏平河当真邪门,手劲大得离谱,没多一会,苏平川额头上都疼出了黄豆大的汗珠。
“好好好,你先放开,我跪就是了!”
苏平河似笑非笑地盯着一脸屈辱的苏平川,又颇为云淡风轻地甩开了他的手腕:“算你识相。”
苏平川根本没脸看任何人,紧闭着双眼,满脸通红地缓缓跪了下去,草草磕了个头,脸上的表情已然羞愤到了极致,连双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。
这个头磕下来,周围有嘲笑的,有不屑的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看笑话的表情。
苏平川只怕是有好一阵都没脸出现在京城贵公子圈里了。
然而苏平河心里并不快活,反而还有些索然无味。
眼下确实是教训了苏平川,可楚怀夕面临的却是生命危险,叫她如何开心得起来?
“你们这群孩子啊……”李景泽见苏平川抬不起头的样子实在可怜,忍不住开口打着圆场,“都是自家兄弟,闹闹玩玩就行了,千万别因此伤了和气。
“今日既然苏二公子徒手打死了大虫,理应拔得今日头筹,本宫就将这裘皮狩猎纹白玉蹀躞赠予你!”
眼下苏平河虽然也没有领奖的心情,但也不能弗了当今三皇子的好意,只好恭恭敬敬地接过了侍卫奉上的锦盒。
“草民多谢三皇子赏赐!”
“苏二公子无需客气,你既是长暮看中的人,本宫自然也不会薄待于你。”说着李景泽又解下了自己腰间的麒麟玉佩,“初次见面,小小心意,还望苏二公子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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