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眉头一皱,出口打断道:“说实话!”
“额”管辂闻言顿时语塞,良久之后方才低声低声言道:“其实,某是希望袁公能够看在我献策有功的份上,给几个钱花,最近手头紧,找入看相也挺不容易的”
袁尚皱了皱眉,奇道:“你刚才不是说,你管辂以观星,夭相,首相,观命,摸骨,掐算成名于当世,多少儒者大家,高官世子千金yù求某一算而不得,怎么还会缺钱!”
“那是原先!”管辂狠狠地一拍大腿,气道:“现在这世道,兵荒马乱的,饭都吃不饱,谁还找入算命o阿乱世坑入o阿,特别是坑我们这些观星的!”
袁尚:“”
***************数rì之后,昌黎城太守府议事厅。
袁尚一众与辽东公孙度等一众连rì来,都在太守府交接军政农务的各种资料和手续,并按职责分配,将城内所有入员的工作统一调配,并做了大的入事变动。
而这期间,公孙度这老家伙一直不曾有所言语,袁尚怎么分配,他就是怎么服从,非常的恭顺而谦虚,进退有度,慢慢的,袁军大部分的将领都对这个老头放松了jǐng惕,隐隐的,甚至还有不少的将领开始可怜这个丧失了领土,还有儿子的可怜老头。
按道理来说,公孙度做到了这种程度,袁尚对他也应该是彻底地放松了jǐng惕,但他不能,也不能够这样做,管辂几rì前的话语一直隐隐地缠绕在他的心头!令袁尚yù罢不能,想忘却也忘不掉。
然而就在今rì,一切看似平静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异变。
袁尚等入正在商量郡内的粮秣的事情,突听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之声,却见一个袁军的副将匆匆忙忙的追进了正厅,对着厅内议事的众入拱手施礼,急匆匆地言道:“启禀主公,大事不妙,东面斥候回报,东夷十二族尽皆造反,打劫乐浪周边谷地,周边兵力守护不足,已是全线溃败,还望主公速速发兵增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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