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斗殴?又是怎么回事,给本官原原本本清楚。”
“是!”张恪整理一下思路,对面是部堂高官,想要欺骗他没有那么容易,如果和别人是七分真三分假,到了眼下。就要九分真,一分假,当然假的那一,就足够要无数人性命的!
“启禀大人。卑职的部下游览京城风物,回营之时,遭到了一群京营士兵拦截,双方发生了械斗。在打斗之中,从京营士兵身上掉落了弥勒佛像。”
“掉落的?怎么证明不是你栽赃嫁祸的?要是本官记得没错,你曾经剿灭过双龙山的白莲教匪吧?”黄克缵瞪圆了眼珠子。厉声叱问:“讲,你是不是栽赃诬陷?”
“不!”张恪断然摇头,道:“斗殴之中只发现了一个,其他的都是我领着士兵袭击军营得到的!”
黄克缵眯缝着眼睛,冷冷道:“你是发现了弥勒佛像之后,季怀远季大人他们赶来,你没有交出弥勒像,明问题,反而是领着人马顽抗,甚至去偷袭京营!张参将,你真是好本事,知道吗,京城因为你,闹得大乱,本官岂能饶过你?”
张恪毫不畏惧地迎着黄克缵的目光,道:“黄大人,我办过众多的白莲教,前任锦义参将周雄,广宁总兵李光荣,全都牵涉到了白莲教。当普通兵都带着弥勒佛像的时候,就表面上层极有可能被白莲教收买!恰逢此时英国公和季怀远季大人领着人马前来,一副要治卑职于死地的模样,就连魏公公情,他们都不听。”
“魏公公,哪个魏公公?”
“就是京营监军,原本的李进忠李公公,是长孙殿下新赐的名字!”
“嗯!”黄克缵头,道:“你是怀疑季怀远和英国公了?这两位英国公世袭勋贵,岂能和白莲教同流合污!至于季怀远,那是科举出身,刚正不阿,为官清廉,怎么可能是白莲教?”
“是!”张恪没有反驳,而是道:“卑职不敢妄言两位大人,可是就算他们不知道白莲教,身边的人会不会被白莲教收买?卑职信不过他们,因此就早早派人通知张公公,让他赶过来。”
黄克缵又看了看张晔,问道:“张公公,他的可是属实?”
“属实,一差错没有!只是咱家来的太晚了,到了丰台大营,张恪已经指挥着人马打败了英国公和季大人的大兵。”
饭桶!
黄克缵的心里忍不住痛骂,拥兵十多万的京营,竟然打不过几百辽东来的边军,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!就算没有白莲教的问题,季怀远的官也当到头了,至于张惟贤,更是难辞其咎!
黄克缵想了想,又道:“张恪,你可知道和京营交战,形同造反,是要砍脑袋的!”
“卑职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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