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？”沈暮从来都不在乎这些，甚至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，也从未有被这个婚约束缚的感觉，只是每每当他想到三年前的那场世纪订婚，他的心就如坠深渊，那种屈辱感至今令他记忆犹新：“我不在乎。”

仿佛只要他不在乎，方璇就能够消失一样。

沈老爷子也是被他的轻描淡写给气得不轻：“行，你不在乎，但是你不能否认的是，你所珍爱的方菲菲，除了让方家点头，或者让陈茵取消诉讼之外，没有其他任何办法能够让她回来！你拼了命的想要避之如蛇蝎的两个女人，却是决定方菲菲生死的关键人物！”

最后一句话，宛如一记警钟一般，彻底敲醒了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沈暮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沈暮蓦然感觉像是喉咙深处被堵着一样，生涩得厉害：“爷爷，你把话说清楚，什么叫这两个女人是决定菲菲生死的关键人物？陈茵也就罢了，她是举报人，方璇又跟方菲菲被新加坡警察带走这件事有什么关系？”

闻言，沈老爷子勾了勾唇，神色透着几分玩味：“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？能够救下方菲菲的，除了让陈茵放弃起诉之外，就只有通过方家大小姐方璇用方家在公检法界的人脉关系，通过外交手段把方菲菲引渡回国。”

“除了这两条路之外，别无选择。”

所以他才会说出那样的一句话，说得难听点，他反正不是回去求方璇就是求陈茵，总之这两个女人他肯定会恳求一个。

就是不知道......他会比较偏向哪一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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