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许听晚眼睁睁的看着南央推着坐着轮椅的陈茵上了飞机,然后坐在宁城国际机场的候机楼里看着这架飞机起飞,她一直紧悬着的心才回落,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宁城国际机场。
盛衍带着许听晚离开宁城国际机场的时候,许听晚直到上车时都还没有回过神来,连盛衍转过身来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都被他吓了一跳。
“吓到你了吗?”盛衍给她系安全带的动作有着一瞬间的停顿:“只是想帮你系一下安全带。”
闻言,许听晚的心才落地:“哦,不好意思,把你吓到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就这么点小惊吓,还不足矣吓到盛衍:“我看你自从陈茵的飞机起飞之后,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,你在担心什么?担心她一个人在温哥华会受欺负?那么多安排点人手去保护她不就得了?”
他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,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样,宛如被人抽空了灵魂一般空洞。
自从他认识她以来,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。
许听晚摇了摇头,嗓音温温淡淡的,听不出任何的喜怒:“不是,我不是担心这个,北美是我的大本营,温哥华什么样我心里最清楚,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陈茵,而是沈暮,我已经以陈茵的名义,以故意伤害罪的罪名向宁城法院起诉了他。”
自从沈暮做下这种事情之后,让她感觉到沈暮不是一个省油的灯。
而且性子捉摸不定,现在就更是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,指不定什么时候爆炸。
“你说什么?”盛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:“你以陈茵的名义起诉了沈暮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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