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一直在笑？”

陈远回忆着对话细节，若有所思道：“也不完全是一直在笑，偶尔还会皱着眉头、眯着眼睛之类的……”

“对了，就是这个，陈远你给我回忆清楚点，郑局长在回答哪个问题的时候笑了，又或者皱眉，眯眼，你都统统给我汇报明白！”

陈远诧异不解：“这重要吗？”

“当然重要，毕竟表情……”赵清婉美眸中散射出睿智的目光，“往往能够呈现出人类内心真实的心理世界。”

陈远只好一边回忆，一边汇报细节，在听到郑逢才回答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露出的表情是眯眼，赵清婉猛然一怔，像是想通了什么，欣然大笑。

“呵，我懂了，他当时表达的，是这种意思啊……”

陈远愈发不解：“书记你，你在傻笑什么呢？”

“没什么，只是我……又离真相近了一步，这一点弥足珍贵。”赵清婉胸有成竹吩咐道，“陈远，你未来几天接着去教育局做调查，方便的话，再开一次局务会，并传达我的指示，让组织部配合你，从教育局里的干部里面，挑一个调任副局长。”

陈远眉头一皱：“这是什么操作？书记，咱之前不都计划好了，把唐娇送上去吗？怎么现在却……”

“现在还不是让唐娇调任的时机，郭泽光下去后，他的副局长一职未知性太多，工作内容不明，如果让唐娇即日调任，只会害得她忙碌无措，难以应付，最好的办法是，在唐娇调任前，先把一个教育局部门领导送上去，等缓过劲之后，再让唐娇顶替部门领导，当上副局长，这样才能让她干得稳定。”

“赵书记果然有远见！”陈远赞叹着，转而问道，“不过，教育局部门数量不少，赵书记觉得哪个部门领导能上去试试？”

“这个人。”赵清婉甩出一份资料，“李劲部长下午跟我汇报工作，提到过教育局宣传办主任，我觉得他可以用来给唐娇垫脚。”

www.llewen.cc。m.llewen.cc

广告位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