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红霞无语凝噎。
她作为家里的老大,为两个弟弟奉献惯了,再加上聂母从小到大的洗脑,让她觉得自己为家里、为两个弟弟做贡献是应当应分的。
手表没了,她也很难过。
可当务之急是明天的订婚宴,亲戚朋友已经通知了一大片,如果明天邵海光不来的话,她怎么唱这场独角戏?!
聂家人再没有睡意。
愁眉苦脸地枯坐着等待黎明的到来,就像等待法官宣判的犯人一样忐忑不安。
太阳照常升起。
楼道里响起锅碗瓢盆的交响曲。
一夜未睡,聂家五口的脸色都很难看,最难看的是聂父聂母,尤其是聂母,铁青着脸坐立不安。
隔一会就要往三大件那边看一眼。
生怕那三样东西长翅膀飞了一样。
饭菜香味顺着门缝飘进来,聂大弟的肚子发出一阵响亮的叽里咕噜声,他揉了揉肚子,闻着空气里的饭菜香味,催促聂母去做饭。
“妈,好饿,你先做饭吧,再怎么样咱们也得吃饭啊。”
聂母抬手捶了捶腰,趿拉着鞋去做饭。
不多时,四碗玉米糊糊做好了,没有聂红霞的份。
聂母端着碗吸溜着糊糊,粗声粗气道:“红霞,你先别吃饭了,赶紧再去邵家看看,一定要把海光安抚好。”
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反正今天的订婚宴一定要进行下去,彩礼还没到手,没有彩礼她还怎么给两个儿子娶媳妇,还有三大件,她还没新鲜够呢。
聂红霞枯坐了一晚。
肚子早就饿得不行。
但她不敢反抗,胡乱梳了梳头发,垂头丧气的就要出门,手刚放到门把手上,就听见了外边王寡妇的大嗓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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