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料顾承海却大着胆子握住了她的手。
面上一本正经地敬酒,和大家谈笑风声,私底下却抓着她的手不放,甚至还用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的掌心。
这个大胆的举动让秦雪梅脸红。
她垂下眼睛,不好意思再看顾承海,手心里却像是窜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酥麻,痒得很。
这份酥麻的痒顺着手臂一直传导到心里。
引得心尖酥麻一片。
有眼尖的看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,笑着打趣道:“瞧瞧咱们承海多稀罕媳妇,小手拉得多紧!”
顾承还耳根都红了,嘴却硬得很:“那可不,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媳妇自然得稀罕!”
他这话逗得大伙哈哈大笑。
顾承安给自家二哥投去个佩服的眼神,果然有了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,他二哥都放飞自我了。
顾承海确实放飞了。
放飞自我的后果就是飘了,由于太高兴了,大家敬的酒基本来者不拒,然后就喝高了。
顾承安结婚的时候是装醉,他是真醉。
走路都打晃了,还不忘牢牢握着秦雪梅的手,把陈玉芹看得一愣一愣的,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嘴。
一大碗醒酒汤灌下去,人倒是消停地去睡觉了。
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晚上,吃酒席的人早就走了,屋子里静悄悄的,连孩子们都不在。
顾承海有些懊恼。
结婚当天喝得烂醉如泥的新郎他恐怕是第一人,不过这也不能怪他,他们兄弟几个的酒量都不好。
要怪就怪他老爹好了。
谁让他没给他们遗传个千杯不倒的海量。
安逸地抽着旱烟的顾满仓冷不丁重重打了个喷嚏: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说他坏话?
顾承海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打开房门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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