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有人曾在温贺宇失踪前,见到他们跟那个和温贺宇相识的散修走在一起。”
这几人如今好端端地在城中活动着,好似完全没受到任何影响。
跟那散修约定一起喝酒的温贺宇失踪了,而曾与散修一同出行的那几人却一点事儿都没有,这实在让人有些想不通。
“应该不止这些证据吧?”桑璎觉得只凭这些东西,应该不足以令即墨青怀疑到那些人头上。
他闻言一笑:“你说得不错。前几日,我查到其中一人,悄悄隐匿了身份去了我们即墨家的拍卖行里,卖掉了一件高阶法器。而那法器原本的主人,是温贺宇。”
那人能拿到温贺宇的法器,就代表着哪怕他不是绑走温贺宇的人,最少也见到了温贺宇被绑走时的场景。否则怎么会这么巧,就被他拿到了温贺宇的东西?
“只不过这几人的修为不低,行事也十分小心,我好不容易抓到了这个辫子,在将人找到之前,暂时还不敢对他们动手。”即墨青有些无奈,温贺宇失踪的事情已经被他们告知了万道生。
那个宗门的人本来就是个护犊子的性子,温贺宇还是他们一位长老比较疼宠的小辈。
如今对方下落不明,万道生知晓后便立刻派了人前来日照城,或许过不了几日,这府里就要多一位客人了。
“其实,我今日来找大哥,还有一件事想说。”桑璎斟酌着开口了。
即墨青下意识地看了过去,就见桑璎掏出了一张画着阵法的纸,铺在了他的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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