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垂拱殿好像稍微大了一点?”
景帝脑门上青筋都爆出来了,“大了一点?垂拱殿不曾动工,哪会大一点,吾儿可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呢?”
叶炆摇了摇头。
呵呵!
景帝干笑两声,然后慢慢的从龙椅上走下来,走到了叶炆的身边。
叶炆低着头看到父皇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身边,哆嗦着不敢抬头。
“太子之所以觉得垂拱殿变大了,那肯定是因为垂拱殿空旷了不少,朕今日也这么觉得,一走进来,朕发现常用的墨龙砚不见了,后来朕想喝口水,又发现朕最喜爱的贡瓷也不见了,哈哈哈,你说这堂堂皇城之内,竟然出现了宵小之辈,而且这宵小之辈甚是大胆,竟敢欺辱到朕的头上来,太子!你说可恶不可恶!”
叶炆心里一惊,擦了擦被喷了一脸的口水,然后战战兢兢的回答道,“可恶!非常可恶,皇城之中竟然出现了宵小,这肯定是禁卫军玩忽职守,皇儿觉得父皇应该严惩这些尸位素餐之辈。”
看着太子至今还在狡辩,妄图逃脱惩罚,景帝的怒火燃烧的更旺了。
“是吗,皇儿也这么觉得,看来跟朕真是心意相通啊,不过朕更觉得,与其惩罚那些不尽职的的侍卫,直接抓住那位宵小之辈,让他明白,朕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,让他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印象,让他再也不敢这样无法无天不是更好吗?”
叶炆脸上的汗已经犹如瀑布,擦都来不及擦了。
“儿臣...儿臣觉得...那个宵小之辈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,父皇乃一国之君,何必与之斤斤计较呢.....父皇心怀天下,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之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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