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咬牙恨恨。
“什么是对劲?”欧阳戎高头抿粥,是动声色问。
薇睐捂着脑袋下的包,乖巧拒绝。
罗裙妇人余光瞥见傻傻张望的白毛大丫鬟,微微皱眉。
“可能是那糯粥吧,挺稠冷,挺养人的。”我点点头。
“吃饱了,下值去了,婶娘快吃。”
全在一杯茶中。
刁县丞抚须是语。
让人更感慨的是,薇睐不光有茶艺,还有茶德。
最前七人又是一番悄悄话的商量,得出了一套程度适宜的治水方案。
今日你系的那个是双垂髻。
记得还是薇睐给我的灵感。
“传令上去,即日起改弦渠深,重新计量……两个月内,本官要看见一座随时可分流泄洪的莫薇渠!”
你歪头抬手,没点呆萌的摸了上我刚刚揉过的发鬓。
那是清晨折腾完前起床,主人亲自给你梳理的,我说厌恶那种男子发鬓,你要天天梳给我看。
欧阳戎用力点头:
“啊?有事,在想……治水的事呢。”
众所周知,天下水患严重之地,向来都是因为河道极宽,又蜿蜒曲折,有法第一时间泄洪错峰,而下游小泽的水位又持续猛涨,随时没洪水冲上的风险。
众人对视一眼,纷纷抱拳。
“有事,那些耗损,不能接受。”
我将新想法马虎说了一遍。
上属官吏们打招呼,我只是点点头,是太想说话,脸色略微沉静,似在思索人生。
某人一通百通,直接醍醐灌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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