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伊闻言,一对秋瞳一阵闪烁,脸上掠过一抹艳彩,不解的问道:
“那么……廖役管,我有一点不理解,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小杂役是调换的呢??”
谢观听闻,心底一阵长叹,这个柳伊还真是笨笨哒啊,还用问吗。
他一个小杂役敢掉包吗??
廖不因意味深长的望了柳伊一眼,失笑了,解释道:
“当然,我是怎么知道的呢。
“这个小杂役跑到我的洞府,说要将神通《蓦然回首》送给我,而条件就是让我保住他的命。
“于是我就嗤笑的问,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?
“小杂役说,我知道啊,你是廖役管。
“我面容一寒,喝道:你既然知道我是役管还来找我,你是想让我跟你一起死么!
“最后在我一顿的逼问下,小杂役终于说出他是如何掉包的。
“然后我怒不可遏,一把掐死了他。”
他有声有色的说着,冲着柳伊扬了扬眉峰,“现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了吧??”
柳伊听完,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漏洞,小嘴顿时撇了撇,清冷的反驳:
“明白不明白又能怎么样,反正人都死了。”
谢观心中大凛,她柳伊当然不怕,有戚长老这个后台。
可他谢观不行啊,没有任何后台。
如果再让她继续说下去,那还不得让自己不死都不行了。
谢观连忙说:“对的,我可以作证,大抵就是陈消干的,因为他刚才还挣脱开绳子逃走呢。”
随后,又将陈消如何查看他的玉简,然后又在自己的视野盲区转了一圈,然后自己再接回玉简去功法处还的时候,就出现了问题。
廖不因眼中有一缕诧异掠过,他疑惑的问:“陈消是谁?!”
闻言,谢观讶异了一下,道:“就是地上的小杂役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廖不因呐呐的点了点头,手一扬,玉简飞到柳伊面前,后者抬手接住。
“柳姑娘看一下是不是这个神通玉简。”廖不因挤出一丝笑意的说。
柳伊一直狐疑的盯着廖不因,就感觉这里面的问题很大,但她又找不出。
但她有个直觉,所有的问题似乎都是眼前这个——廖不因。
她查看了一下,果然有两个人修炼过的印记。
“嗯,玉简是对的。”她轻轻说道。
可就在这时候,不妙的事情发生了。
外面的四个看守杂役苏醒了。
他们跑进来大叫道:“不好了,不好了,小观子逃跑了……”
那声音之大,在山洞内还一连回音了好几圈。
廖不因神情骤然一变,温和的气息顿时消失的全无。
“你大爷的,还敢叫我小观子!!”
谢观率先怒了,脚尖点地,一个箭步袭来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
四个杂役被他四脚踹飞出去。
“你…你…谢观,孙大哥,谢观就在这里快抓住他啊!!”
一个杂役是炼气二层大圆满,并没有被踹昏,而是捂着胸口,痛苦的大叫。
孙浪当然是个聪明人,从廖不因的话语中就明白,把所有的问题都算在死去的陈消身上。
他立即上前两步,凶喝道:
“你个小杂役让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,还惊扰了廖役管,来啊,将他们四个拉出去暴打!!”
人群中走出好几个杂役,直接将四人抬了出去。
“哎哎哎……为什么啊,不是要绑小观子嘛!!”
谢观眉心一皱,作势就要出去再揍那小子一顿,居然还敢叫什么小观子。
孙浪连忙拦住他,“谢观啊,别急别急,是我误会你了,原来都是这个陈消干的,你清白了。”
谢观心中一声冷哼,你个孙浪还真是会做人又聪明啊,还挺会看势头的。
他假装很惊讶,睁大眼睛问:
“掉包的事情查清楚了,那偷法器呢??”
孙浪直接说:“当然也是陈消干的,就是他说看见你偷的,但是并没有在你身上找到法器,很明显,也是诬陷你的。”
……
谢观很聪明,眼见事情解决了,但他心中很清楚,廖不因一定不会放过自己。
自己可是看到陈消和他的对话,那自己就是一颗定时炸弹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。
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掉——
这样才能一劳永逸,并且永绝后患。
他直接跟着柳伊下了山。
杂役峰他是不能再呆了。
不但得罪了孙浪,还得罪了廖不因,完全没有他的立足之地。
下山的山路上,柳伊有点纳闷的问:
“小观子啊,你干嘛跟着我下来??”
谢观不悦的冷哼了一声。
“哟呵,你个小观子,难道连我也不能叫小观子了!!”
柳伊小嘴撅的老高,气恼道。
谢观心中一叹,他也知道柳伊喊他小观子,和其他杂役是不一样的。
她只是戏谑的喊,并没有鄙夷的意思。
“行吧,你当然可以叫。”谢观苦笑着说。
柳伊心中一喜,歪着头问道:
“我问你哈,你干嘛送我下山??”
“我……”
谢观一时间被噎住,轻思一下,幽幽道:“天黑嘛,女孩子家都怕黑。”
“哼,给我好好说话。”她眉眼一蹙,寒声轻斥。
“是…我不能待在杂役峰了,要不然会被针对死不可。”
谢观仰起头,苦巴巴的长叹道。
柳伊闻言,勾了勾鬓边的青丝,坏笑道:
“那你以后都不回杂役峰了吗??”
“当然啊。”
谢观言道:“我打算出去做个任务,然后回来直接参加杂役比试,看看能不能进入外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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