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女继续讲道:“结果,结果,在我把尸体放在木桌后面,按照上代树女教我的舞蹈,开始跳舞祭祀神树的时候,神树就像活了一样。”
“好多滕蔓伸出来,在我面前包裹住冰块和尸体,冰块化了,成了一地的水,尸体站立了起来。”
树女说到这里,神色中充满恐惧。
“我不敢停下来,只好继续跳舞,尸体被滕蔓吊着,也跟我一样的动作,动了起来,好像跟着我一起跳舞,好可怕。”
“好吓人啊。”
陆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这事儿可比自己小时候看到尸体从棺材里掉出来,要诡异多了。
“最可怕的是,随着尸体的舞蹈,它变得越来越干,越来越瘦,最后在我跳完的时候,尸体变成了一蓬沙子,就这么堆在了那里。”
“那我闻到的臭味,可能和尸体有关。”
陆慎猜测,走过了木桌,臭味就不存在了,似乎臭味就集中在神树的附近范围。
“然后我想到了你,我怕你也变成了这样,被、被神树……”
树女此刻不敢再说下去,她本就是小商人的女儿,从小虽然不算锦衣玉食,也是衣食无忧,如果不是父亲想要让家里的阶层更上一层楼,根本没必要赌上女儿,来做这个祭师,不做祭师,就不会看到这么可怕的一幕。
树女不肯继续说神树的不是。
“后来,做完了丧事,我以为你也……还好你出现了,还好,还好。”
陆慎此时还有点感动,树女和自己只是一面之缘,不仅给了自己羊肉吃,还关心自己的死活,哭的眼睛都肿了。
“那你现在还要回你家吗?”
陆慎问道,“我也刚好没有地方可以去,这次我不骗你,我陪你一起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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