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慎扭过身去,看向书桌上的闹钟,此时的闹钟还指向一点钟的位置。
不甘心的揉了揉阿黄的狗头,陆慎起身穿衣服。
“感觉今年的冬天,没那么冷了。”
边穿衣服,陆慎边自言自语。
记忆中的冬天,每次起床都冷的不要不要的。
家里的楼层太高,导致冬天的时候,煤球炉根本起不了多少保暖的作用,穿衣服的过程非常痛苦。
穿好衣服,陆慎又听到父亲在一楼喊自己,赶忙喊道:
“来了来了,我换了电池就来。爸,现在几点了?”
“七点零六分!”陆逸仙的声音从楼下传来。
陆慎到书桌旁,取出闹钟的电池,打开抽屉,拿了两节新的“双羊”电池,换掉了旧电池。
把时间调到七点零七分,他这才拿起书包,捏着阿黄的后颈皮,就向一楼走去。
阿黄老老实实的捂着自己的小肚皮,又是用水灵灵的黑眼睛看着小主人,生怕下楼的时候又遭遇什么不测。
……
吃着早饭,陆慎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爸爸报告一下,开口道:
“爸,我昨天又做梦了,我梦见一个大城,我去了一个女孩子家里,她的父母还请我吃饭,让我喝酒。”
陆逸仙此刻正给阿黄掰着馒头,抬起头,笑着说道:
“你还太小,喝酒不好。那你喝了吗?”
陆慎有点不好意思,摸摸头说道:
“喝了一口,挺好喝,我不小心就喝了一碗,然后好像醉了,我就醒了。”
陈逸仙听着儿子的诉说,也端起汤碗喝了一口,轻松的说道:
“你妈那时候也说自己老做一些怪梦,醒来有些记得,有些就不记得了。”
陆慎见老陆又说起母亲,好奇的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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