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咸鱼大佬的懒癌晚期症状,汪酱很无奈。
难道以后,它还要帮小姐姐推轮椅做任务吗?
画面里,雁回将视线定格在唯一衣着体面的男人身上。
比起这群五大三粗的街溜子,这人斯斯文文的带着窄边金丝眼镜,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他的存在,但这个人似乎并不是主事儿。
“三川哥,你说这钱咱们能要到吗?”
小六皴着脸,一边说话一边跺脚,冷的直哆嗦。
上面给的资料,这次的目标和他差不多大,也就刚成年。
可账目上白字黑字,是将近五百万的欠款,这不是一个在酒店打工的孩子能还得起的。
“是啊,这大老冷的天,咱们干嘛要为难一个孩子啊?”
干他们这一行的,都是家里穷,年纪轻轻就出来讨生活,最后混成这幅模样。
大家都是过来人,面对郁衍难免有些于心不忍。
“这事儿你们可别心软,不是钱的问题,上面点名道姓,就是要收拾这小子。”
叫做三川的人剃着利落的板寸,眉梢有一道扭曲的伤疤,嘴里叼着根华子,吐出一小串烟圈。
“记住,一会下手,不能伤到脸,懂了吗?”三川将烧到头的烟蒂捻碎,“这小子的长相招人,上面恐怕是存了别的心思。”
后面的话也不用说明,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,有些东西自然不言而喻。
“出来了!出来了!”
踩点的光头吆喝一声,朝身后招招手,打断了这群人的谈话。
后巷是一处上坡,只见远处的小红人拖着深蓝色的小推车,像蜗牛一样缓慢爬升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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