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佑文没心情和他们拉扯,砰的一声关上房门,把游戏音乐开的震天响。
乌佑文颓丧的窝在懒人沙发里,怀中的键盘噼啪作响,眼前的人物不断倒下,他像是杀红了眼的疯子,爆炸声不绝如缕,以此来倾泻心中愤懑。
这种冷淡的反应,叔伯们看在眼底,只觉得心寒,直言乌承光养了个白眼狼。
“这孩子,好歹也要去父亲的灵堂上柱香啊!”
“也可以理解,毕竟是孩子,父亲猝然离世,一时难以接受吧。”
“那雁回也没和佑文差几岁,却是个顶事儿的。依我看,这孩子就是被惯坏了!”
可不经知者道,怎晓彀中情?
不是乌佑文不想去,而是他但凡有异动,外面的那些安保人员可不是吃素的。
他昨夜翻墙想要逃出去,刚碰到栅栏,就有一队黑衣人客气的请他回房。
他但凡有一点反抗,这些人似乎也可以和他不客气。
煮熟的鸭子已经跑了一次,乌承祖总不能让错误梅开二度。
乌小少爷习惯了被骄纵,这些糟心事换做平常,早被乌雁回拦在门外,不会让琐事沾染他分毫。
可现在他就像是无能狂怒的废物,除了缩在房间里,竟毫无办法!
以前不觉得乌雁回有多重要,直到现在寸步难行,他才明白乌雁回究竟做了多少。
失去父亲,他的心中或许有些涟漪,但不足以扩散至整片心湖。
可如果自己失去的是乌雁回呢?
乌佑文不敢想象,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乌雁回的!
他缩成一团,抱着手机喃喃道:“你不是以姐姐自居吗!怎么现在还不来保护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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