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你有扣人家脚丫子的特殊癖好?顺便了结下心中怨气!也说不定?”霍务达大胆想象,偷笑求证。
“滚!”易乎锋顿时气炸,猛跳起来,张牙舞爪追打向霍务达。
“哎咿呀!救命啊!杀人啦!灭口啦!”霍务达抱头鼠窜,躲闪疾逃。
“还喊?烦死了!今天就成全你!让你永远闭口!”易乎锋目光狠烈,不依不饶。
碍于霍务达嘴贱,属自作孽不可活;
也刚刚领教过易乎锋在众人唇枪舌剑围攻下,死皮赖脸,不卑不亢,不落下风;
更怕他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哪个倒霉蛋身上,揭都揭不下来,沦为垫背备胎。
其余舍友对于眼前追闹情景,所持态度竟然高度一致,均是笑颜旁观,不予打扰。
霍务达见威慑不行,无人相助,也越跑越累,持续下去不是办法,不得不低头哈腰,服软求饶:
“乎锋大哥饶命,我无知,我下贱,我胡说八道,我错了。你千万别生气,更别冲动,免得再添事故,咱今早非得集合迟到,遭队领导惩罚不可。时间紧迫,还是以大局为重,先核实下,是否因为你按错了穴位导致班长无法醒来?及时找寻方法解救才好!”
易乎锋这才停手,将注意力重新转移至洛小白身上:
“不会的!脚上还有这等厉害穴位能致人晕厥、重伤,甚至死亡?有吗?”
起初叫床,易乎锋也只是轻撩挠痒刺激洛小白脚心,促其笑醒。
见他没反应才转为屈指硬顶,想他应该会疼痒难耐,立即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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