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,米花町,青山精神病院,万里晴空,晒在身上暖洋洋的。
高高的铁栅栏后面有一排原木色的长木椅,罗非戴着墨镜懒散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。
还是这里好,一回到这里就像回到家。
微风不燥,轻轻拂动黄色木椅上方的柳条,洒落斑驳印记。
“你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?”一阵低声吟唱悄悄地在他耳边响起。
罗非眼皮都没睁开,一个巴掌甩过去。
“啪!”
一声脆响,一个光头万分委屈地捂着脸开始念咒。
“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无名天地之始,有名万物之母。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—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!”
一边说话一边祈舞。
光头看见罗非扭头看过来,虽然有着冲天的怨气和委屈,但他不说,反而更加卖力,心中不住地祈祷:院长啊,你快收了这个神经病吧。
这时,光头开始逆时针沿着八卦方向走。
第一步迈出,光头低声诵念:
“福生玄黄仙尊。”
第二步迈出,光头诚恳默念:
“福生玄黄天君。”
第三步迈出,光头低声呢喃:
“福生玄黄道君”
第四步迈完,静静呼吸,手掐剑诀,嘴唇微动,用更低的,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开始说——
罗非连忙站起来,非常配合地把头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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