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聋老太仗着年龄大在大院作威作福,谁家吃点好的,都要上门蹭饭,我不能惯着这个毛病!
她年龄大我没办法,只能针对易中海,这年月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,好脸色给多了万一赖上我怎么办?我还有雨水要养活,没有那个实力!”
“这聋老太什么来路?嘴这么馋,看着不像普通老百姓!”
何雨柱蓦然惊醒,是啊,战乱年代过来的人怎么会这么嘴馋呢?脚盆鸡占领的那段时间吃的都是混合面,好听点是混合面,说的不好听点,这就不是人吃的玩意儿!
脚盆鸡占领京城实行粮食管控政策,谁家私藏白面那就是杀头的死罪,脚盆鸡的混合面可不是人吃的东西,锯末子烂棉花什么都往里面掺,这玩意儿一旦下肚不是窜稀就是拉不出来!
聋老太经历晚清到现在,是京城变化的见证者,不应该这么馋嘴才对,为什么现在的人吃上棒子面感觉是好时代?
还不是当年吃过的苦、受过的罪太多了?
只有一种解释,聋老太当年没吃过这个苦,八成不知道混合面是什么东西,那这老太太的身份值得推敲了!
“师父,我也不知道,听她自己说丈夫儿子死在战场了,现在孤寡老人一个!”
“死在战场上了?难道还是烈士之家?”
说起烈士王大拿肃然起敬,不满的看着何雨柱,貌似在说,烈士遗属请进来一起吃有什么?
“师父,死在战场上的不一定是烈士,反正我从来没见过政府和军队的人来慰问过,也没见过‘革命烈士家属’牌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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