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囊之中,两名列首,其一为地名,另一为人名,即是你诸葛行宗。”
刘谌的目光中,充满了对锦囊之秘的渴望。
他想知道,丞相留下的这份遗书,上面的人名与地名到底是什么意思,其中又有什么关联。
想来当初丞相没有写明,也是防了李福一手。
万一李福没有老实转交遗物于诸葛瞻,即便锦囊泄露,旁人亦无可猜度。
还好李福为人忠实,将遗物转交诸葛瞻,诸葛瞻定然早已参透了其中奥秘。
诸葛京闻言,伸手轻抚案上的羽扇,就仿佛像是幼年时牵住了祖父的手,思念之情,顿如泉涌。
沉默许久,诸葛京扭头看了看座中的西乡侯张瑛与安平王刘辑。
张瑛与刘辑都很有眼色,立刻起身告退。
刘谌却是摆手一笑,说道:“都坐下,此地无有外人。”
众人一愣,互相对视一眼,便重又落座。
诸葛京望着刘谌气定神闲的样子,心思泛起涟漪。
这几日,北地王的作为他多有关注,杀杜祯、走帝陵、斗费立。
在北地王的身上,他似乎看见了先帝的影子。
见众人期待的目光汇来,诸葛京忽然之间,竟有释怀之感,不由轻吐郁结之气,娓娓道来。
刘谌越听心中越发感慨,丞相不愧是千古名相,竟谋天数。
西乡侯张瑛彻底惊掉了下巴,仿佛化为了一尊石像,一动不动。
安平王刘辑虽有心理准备,却也是满眼震撼,谁能想到,丞相早在三十载前,便已提前落子。
遗书所列人名,皆为丞相伏笔。
以监宵小之徒,以备不时之需。
建兴十二年,八月,丞相病笃,陛下使尚书仆射李福省侍,因谘以国家大计。福至,与丞相语已,别去,数日还。
蒋琬、费祎之后,何人可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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