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京从旁说道:“常茂通虽为世家,却与众不同,颇通军略,才资文武,又知恩图报,忠贞严法,乃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“郫县令常勖与他是何关系?”
“常勖乃常忌从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刘谌心中一喜,这两人都是文武兼备的人才,更重要的是,常氏似乎与益州其他世族尿不到一起去。
常忌与常勖兄弟二人的大名,丞相遗书之上皆赫然在列。
“殿下方才就不怕常忌不应?毕竟数载春秋,人心多变。”
“死生惊惧不入乎其胸,是故忤物而不慑,孤相信丞相。”
诸葛京闻言连连点头,心生钦佩之情。
刘谌舔了舔风干的嘴唇,偷偷在袖袍之中,擦了擦手心黏糊糊的汗水。
说话间,大局已定,西乡侯张瑛与校尉宗弼已将费立擒下马来,押至刘谌面前。
羽林郎残部也被长水营缴械降服,越骑营校尉文立得知长水营反水,费立被生擒,立刻聚兵来救,但却为时已晚。
费立并没有垂头丧气,站在刘谌面前,依旧傲气道:“大王好手段,不知何时策反常忌为援?”
“你想怎么死?孤也可以给你一个体面。”
“大王杀了我,就能阻止大汉灭亡吗?”
“孤不亡,大汉就不会亡。”
刘谌两眼一瞪,费立顿时语塞。
这时,长水参军常忌上山,来到了刘谌面前。
“臣长水参军常忌,拜见大王!”
“茂通快快请起。”
刘谌亲自将常忌扶起,心中颇为感慨。
今日,暗子重明,可谓是十年饮冰,难凉热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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