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谌转头一看,嗯?似乎有点面熟,凑近一看,竟然是之前消失的庙令王训。
在其身旁之人,乃是自己放来郫县与妻儿团聚的驸马都尉邓良,最后一人则十分面生,不曾相识。
两人见当面乃是北地王,也是微惊,连忙躬身下拜。
刘谌原本以为这帝庙令王训是弃官而去,没想到竟在郫县。
“尔等在此作甚?”
“奉命勘查水位。”
“你是何人?”
“臣,郫邸阁督,高轨。”
那面生的汉子名叫高轨,乃是已故的大将军高翔之子,袭爵玄乡侯,现任郫邸阁督。
闻其名,刘谌心中一动,这高轨之名,也在丞相遗书之上。
邸阁,乃是囤聚储集之地,是存粮重地,故设邸阁督卫戍。
“邸阁存粮如何?”
“回大王,颇丰。”
“那就好,你是奉了诸葛行宗之命吧?”
“正是,请大王火速往都安暂避,以保大王绝对安全。”
“哈哈哈哈,孤倒像是碍手碍脚了。”
刘谌不禁开起了玩笑,自己就像是打开了一架尘封了许久的机器。
按下开关之后,每个齿轮都开始转动,反倒是自己没什么事了。
高轨却是不苟言笑,拱手道:“若无殿下王旗高举,吾等便无所从,只能怀此大计终老消逝。”
“罢了,孤不耽误时间了,诸位保重,咱们明日再见。”
“兴复汉室!”
刘谌翻身上马,与三人作别,便继续启程,奔向都安。
高轨目送刘谌离去,对王训与邓良说道:“走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三人驰马过桥,迅速折返郫县。
几人走后不久,毗江桥处,来了一队魏军游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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