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淋了几天雨都好好的,你一个带兵的右将军身子骨比我还弱?
“现在?”
“现在!”
太子刘睿一愣,眉头渐舒,似乎会意。
这时,站在太子身后的侍中张绍低声提醒道:“地上屑石遍布,殿下何故赤脚?”
群臣皆疑,投来目光。
刘谌面色一肃,睥睨群臣朗朗道:“孤怕忘了先帝当年步履维艰,故赤脚步行尔。”
此话一出,群臣自惭,都避开了刘谌的目光,不敢直视。
太子刘睿感慨一叹,拍了拍刘谌的臂膀,竟也躬身褪去了靴袜。
群臣一时呆住,左顾右盼,互相投去了探询的目光。
脱还是不脱?
刘谌可不等他们,急着去会阎宇,同太子并肩,一齐大步流星地自城西永平门入,穿城而过,直向东城外阎宇军营。
百官相随,成都百姓亦奇之,遂俱涌往城东观望。
此刻,阎宇正在营中愁闷,忽然兵卒急报:“启禀将军,北地王同太子一道,携朝野臣民俱向我来!”
刘谌直奔阎宇而来,令本欲待价而沽的阎宇乱了阵脚。
正这时,帐外又传军情。
“报~北地王兵马正向我后路抄去!虎骑监糜照引虎骑三千东出,说是护卫太子。”
“什么???”
那兵卒又重复一遍,阎宇愕然。
不对呀,常言道先礼后兵,北地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。
阎宇心中发毛,汗流浃背,哆嗦道:“速令牙门大开,诸将往营门迎驾!”
“将军,您不是病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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