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了部曲,他这个校尉也算是当到头了。
梁汾越想越难受,许崇见状,宽慰道:“别想了,吃酒解千愁!”
“那可让许兄破费了。”
许崇取来一壶美酒,坐看梁汾大口痛饮。
城西军营,大帐之内,石胥也在与部下畅饮笑谈。
帐外,主簿韦德已经听了许久,本欲去劝说石胥将兵马还给梁汾,但到了帐前,却又陷入犹豫。
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上邽,石胥已经兼并了梁汾的兵马,自己再去劝说,万一和石胥闹僵,于守城不利。
韦德权衡一番,最终选择转身离去。
回去的路上,韦德问从吏道:“梁汾现在何处?”
“回主簿,不知去向。”
“派人去找,梁汾心怀怨气,别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。”
“喏。”
韦德返回县衙时,正好与功曹许崇迎面碰上。
许崇急忙道:“韦主簿,在下正要去寻你,雪阻道路,援军恐迟,要守住上邽,还需依靠石胥的兵马,眼下千万要稳住石胥。”
“言之有理,只能算梁汾倒霉了。”
两人正在门下说话,韦德派去找寻校尉梁汾的佐吏飞奔而来。
“主簿,功曹,梁校尉不见踪影,营中也去寻了,留营部曲并未见其回营。”
“什么?一个大活人,还能凭空消失不成?把梁汾的亲兵部曲也撒出去寻找!”
韦德压着嗓子低吼道,大敌当前,上邽城内不允许有任何不安定因素。
许崇想了想,面色凝重地说道:“主簿,在下亲自带人去巡视一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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