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们一动不动,正是顾铭和盛清河调查东塔楼的最佳时机。
随着那把黄铜钥匙插入锁眼,咔嚓声后,门锁——
断了。
“你拧反了?”顾铭扯了扯面具下的嘴角。
“emmmmm……”盛清河看着自己手中只剩半个的钥匙把手,再看看以一种很意外的方式被打开了的锁,“你就说开没开嘛……”
门锁的弹舌也断成了两截,现在这座塔楼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拦他们了。
盘旋向上的楼梯侧面时不时会有几间杂物室的小门,像古堡中的陈设一样,这些小门上配上了带数根铁栏的门窗,在略显阴森的庄园里更像是监狱的囚牢。
这些不足两平米的沿路小隔间显然不是顾铭他们的目标,爱丽丝怎么可能住在这么小的地方。
东塔楼的顶端有着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,房间门甚至都没关上,顾铭和盛清河刚从楼梯上登上这一层便看见了这里的全貌。
典雅的毯子已经遍布灰尘,一张小巧的天鹅绒四柱床落在墙角,书架与小桌整齐地挨在旁边。
桌面上散着众多彩色画,边角处歪歪扭扭地写着爱丽丝的名字,应该是爱丽丝的骄傲之作,虽然孩童的画大多都很抽象。
这半部分的房间正常的很,比较像一个贵族小女孩的卧室,但另一部分就不那么正常了。
在进门的右手边,一块巨大的“棺材”横立在地板上,几乎占据了右边所有的空间。
上面刻着怪异的符号,像是某种献祭的仪式,花体的字母勾勒出了一个漂亮的名字——拉庇特。
这种笔迹绝不会是一个小女孩能写出来的。
棺材板斜斜地开了道缝,一只枯槁细长的手从中探出,无力地搭在边缘。
“这是……”盛清河的声音有些畏缩,“爱丽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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