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房间里彻底静悄悄,当西装男再一次睁开眼后,这才发现,眼前哪里还有那煞神的影子。
这一刻,他仿佛感觉自己经历过十八层地狱,整个人都虚脱了。
陆汉生离开小楼后,并没有立即离开,而是依旧躲在不远处观察。
待见到西装男和大胡子两人,并没有进行啥激烈行动后,这才缓缓退走。
人是很奇怪的生物,情绪这东西,其实很容易失控,很多人在经历过刺激后,会恼羞成怒,做出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。
一路七绕八转,待回到旅馆,已经是下午四点多。
老五也早已经回来了,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报纸。
他身前床铺上,已经叠放很多报纸,甚至床底下,还有大量陈年老报。
看报是老五的习惯,也可以说是爱好!
之前在农村教书,只有校长偶尔从市里带回去的旧报,对时事的掌握并不准确,而这几天,他几乎花费大量时间,翻看各类报纸。
除了本省的都市日报,燕京的人民报,都是他主要的翻阅对象。
陆汉生对那些玩意,确实没多大兴趣,但是作为重生者,他当然知道看报,才是真正了解当今社会时事的重要渠道。
老五说过,普通人要想了了解,跟紧社会的发展,看报,是最直接,最全面,同时也是最廉价的方式,没有之一。
当然,这些道理陆汉生也懂,但是他真看不进去,那玩意在他眼里,很多新闻,感觉和假大空似的,完全脱离群众。
见到陆汉生回来,还提着一个袋子,陈朝阳放下报纸,扶了扶眼镜,喝了一口旅馆提供的白开水,等待对方的开口。
两人之间的默契,不用言语,便能知晓。
陆汉生打开路边顺的化肥袋,这才从袋里掏出灰色挎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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