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洒脱一笑:“我很久没哭了,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想哭就哭吧,不需要压抑在心里。”
纪娆淡笑了一下说:“该哭的时间早就过了。他去世了两年,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回国去祭拜过他。
我怕,害怕自己情绪失控。”
纪娆抿抿嘴,咽了一下喉,“一生有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,就已经够了。那种日子再也不会回来,再也不会有人给予我那种洒脱的快乐了。”
她说这句话的神态,不像只有二十多岁,好像已经经历过了许多,千疮百孔似的透出一股淡淡的哀凉。
陈满满无从去休会一段生离死别的爱情,究竟有多噬骨,但她知道,肯定很痛。
如果有一天,她和欧阳雨泽分开了,她肯定也会这样伤吧。心里也会是这样灰暗,对爱情,了无生机。
不,陈满满你在乱想什么呢,你怎么会和欧阳雨泽无缘无故的分开。
后年,你们就要结婚了。
陈满满微微的笑了笑,想着要成为欧阳雨泽的妻子,心里的甜蜜就忍不住冒泡。
她嘴角的那丝不经意的笑,没有逃过纪娆的眼睛。
“好了,满满,现在该告诉我你男朋友是谁了,我总觉得他大有来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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