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心里想着事情,他吃得很匆忙,早早的就离了席。
他来到书房,把门关上。阳台的门,敞开一道,夜风痛进来,吹晃着窗帘边缘垂掉的流苏。
他慢慢走过去,站在门口,看着浓酽的夜色,平静自己的心思。
他必须先理出一个头绪。
大约半个小时之后,欧阳雨泽才缓缓的转身,走到书桌前,把电脑打开。
他支颐,轻轻的捏着的下巴,在网上又下载了一份陈满满的通话清单。
他看着陈景志的号码,然后开始寻找,结果从陈满满去到巴黎的这几个月,他们都没有联系过。
只有出事当天,与她通了电话。
看到这里,欧阳雨泽的心莫明的有些安定。没有想像中那些紧密的联系,心中的醋意似乎减淡了一下。
但很快,他便摆正了自己的心态。干什么,还有时间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,他必须从陈景志这里,打开一个突破口。
他看着陈景志的电话号码出神。
他想起陈景志在警局里,作的笔录。他说满满的手机是在他和她通话之后就被车子碾碎了,那么也就是说,当时满满失去了记下他电话号码的工具。
陈景志对她有心思,她在巴黎的这段时间,他不可能不再联系她。他联系满满的这一天,正是他去巴黎任职后的一周。
那一周,新公司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,他或许还来不及。
一周后,一切都上了正轨,于是他有了联系她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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