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踢野球出身的。一直到13岁才接触正规训练。严格的战术体系对现阶段的我来说,仍然是高不可攀的存在。这种状况下,努力参与进去的效果,显然不如做为旁观者的效果更好一些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在我的理解中,自由人的存在,应该是游离在战术体系之外的。可做为场上活动范围最大的家伙,他的所有行动都必须有充足的目的性,而且,这种目的性是隐藏在对手猜测之外的。换句话说,就是处处出其不意,时时变换角色。”
“很好,接着讲下去。”
“以我目前的水平来看,回防的深度还是控制在中场为宜。而且,个人特点也决定了我在防守中的破坏性。因此,进攻中充当自由人,防守时充当中场破坏者,就是我这一阶段的目标。”
“不错,你比我想象中更清楚自由人的难度。”
“还好吧,我没觉得成为所谓的自由人,是件多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。对我来说,自由人意味着更高的难度,更多的比赛参与度。”
“很好,这些年来,很多失败的例子,都是倒在了望而生畏的心态上。”
“不,我不同意您的观点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觉得他们失败的最大原因,只是一心看着那个遥远而又辉煌的目标,而忽略了足球游戏中,最本质的乐趣。”
“参与,对吗?”
“是的,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......
两个人,从客气开始,到热烈的讨论,到最后客气的结束。
看似平淡的你一言我一语,却把两人的距离真正地拉近了一大截。
尤墨的性格中,随性而为,凭心而动占据了主要地位。这让他对于自由人的理解,和其它所有人都不一样。
包括自认为资深的雷哈格尔。
在他的想法中,所谓的定一个标准,让能达到这个标准的人被冠以一个称号,这种感觉有点像英语四六级考试。
过了,就是英雄,过不了,成了狗熊。
却忽略了,英语学习中本来应有的乐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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