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声音的家伙块头并不夸张,只是光着个脑袋,一脸横肉,下颌处有道长长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了脖子上。【】这副造型配上愤怒的眼神,粗犷的声音,碗大的拳头,让人一见之下立马觉得说漏嘴的格里曼迪要遭
“法国人,看清楚这块土地属于谁”
挥舞的拳头并没有马上落在格里曼迪身上,说话者向前走了几步之后,站定,双拳叉腰,下巴高抬,眯起的眼睛紧盯着不远处的法国人。
格里曼迪很识趣地闭了嘴,只是目光既没有回避,也没有低头,就那么直楞楞地看着对方。
维尔托德比他年长两岁,这种情况下选择了息事宁人。
“哎哎,那个,大卫普拉特,他并不是那个意思......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,解释给我听一下”
“就是,就是,算啦算啦,您别和他一般见识,小孩子口没遮拦的.......”
这话一出口,格里曼迪炸毛了。
“说谁是小孩子?他么的英格兰人就是虚伪,谁不知道?”
口舌之争即是如此,只要不占理的一边敢叫唤,档次立马升级。大卫普拉特今年虽已33岁,剽悍的球场作风却依然不减当年,听了这话也不吭气,直接把拳头从腰间提到胸前,一副拳击手的标准战斗姿态开始大步向前。
原本看热闹的家伙们实在不敢继续看戏了,还没等老家伙近身,半道上杀出来两位英格兰本土球员,连拉带劝地拦了下来。
格里曼迪当然明白自己在这支球队的地位几何,心中再不爽,也无法在这种状况下继续放嘴炮,嘴一撇,耸了耸肩膀,自顾自地颠球去了。
两头不讨好的维尔托德苦着个脸,左看看。右看看,最后目标锁定在表情一本正经的两个家伙身上。
尤墨和永贝里。
“喂,你们两个......”
两人同时摊手,表情无辜。
维尔托德对这两个家伙实在是有心无力。想装装生气的样子都办不到,只能耷拉着个脑袋走过来,长吁短叹。
“大卫普拉特?我瞧着挺凶悍嘛,介绍介绍?”
尤墨的蹩脚英文依然故我,“凶悍”二字找不到合适的单词。干脆用“wolf”代替。维尔托德听了吓一跳,最后在永贝里的帮助下才弄明白意思,耐着性子说起了这位球场老爷车的来历。
大卫普拉特是土生土长的英格兰人,于1995年来到这家俱乐部,成为当时那支粗陋不堪的传统英式球队中的一员,司职左中场。温格到来之前,英格兰球员普遍有酗酒,抽烟,泡吧的习惯,基本上一过30岁身体机能就下降的厉害。
譬如加斯科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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