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......”拉基西奇拉长声音应了一声,看的果然更仔细了一些。没一会,明显有所发现,“还真是,我有点小瞧她了!”
“说来听听?”尤墨趁热打铁。
拉基西奇用力点了点头,脸上惊讶犹在,“我了解过那些一夫多妻制的国家,听说过那里的女人们的真实状况......原本我以为她们是因为权利意识太薄弱,才甘心情愿地与人分享爱情,现在看来,她们不但气质让人惊讶,思维能力也完全超乎想象!”
尤墨一本正经地提醒道:“咱们才观察了一个,还不能这么快就下结论。”
拉基西奇显然不具备反忽悠能力,听了这话深以为然,忙不迭地转过头,瞧着另一对交谈中的家伙。
这两位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朋友交流的那种,状态都比较放松,两人的声音也更大一些,笑声时不时地传来。
有了前面的家伙打底,拉基西奇不至于太惊讶,可听着听着,仿佛意识到什么关键问题一般,眼睛一下子瞪大了。
转头,一脸的不可思议,“法语,她居然说法语,天呐,噢,天呐!”
尤墨依然绷的住,面部表情严肃的很,“大概是怀孕期间闲的无聊吧,她对语言学习很感兴趣。”
如此淡定的语气加重了对方的症状,拉基西奇手捂胸前,大口呼吸,好一会才试探着问道:“是因为英语没有难度她才挑战法语的吗?”
瞧着面前起伏不定的****,尤墨在心中很是感慨了一番,开口时颇有些愧疚,觉得自己有当面调*戏良家妇女的嫌疑。
“是啊。她的德语也很棒,最开始我决定出国踢球的时候,她已经着手准备了。”
拉基西奇一阵头晕目眩,夸张的胸前双峰裂衣欲出,“稍等,我需要休息一下......”
两人奇怪的交流方式吸引了另外两个家伙的注意,江晓兰还没开口,亨利已经一脸歉意地起身,打了声招呼之后,走了过来。
身为主人,他心里很清楚今天的宴会缘何所起,现在瞧着两位客人状态都不错,时间也不早了,刚好是时候切入正题。
走近了,才发现有点不对劲。
“身体不舒服吗?”亨利先是朝尤墨笑了笑,再转身低头,小声询问。
拉基西奇满心的惊讶找不到人倾诉,正憋的够呛,送上门来的家伙可不能放过。她于是一把拉他过来,语速奇快地讲述了一遍。
没想到亨利脸上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,听完只是点了点头!
这份反应让她有点不爽,仿佛精心准备的笑话没有达到效果一样,薄怨满满。
亨利有些无奈,只得压低声音解释道:“想想看,一个年仅19岁就能当上助理教练的家伙......身上的一切,都和平常人不一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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