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白守业堵住他的嘴,“这人我老早就认识,最近他准备再出手一批军火,需要从安丘城过去,所以就出现在这了。”
“人家说了,只要这批军火一出手,要什么有什么,我这钱,就是他打赏的。”
“怪不得!我说你特码的怎么那么有钱,这是傍上大户了!”
黄金标上心道:“可他的军火从哪儿来的?又要卖给谁?”
“这管我屁事。”
白守业佯装道:“就算他是八路,也跟我没关系,我就是收钱行个方面,但其实这事儿做起来你比我更方便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这批军火要从安丘城过去,又担心被咱们和附近据点的鬼子发现,这不是提前拿钱铺路来了。”
“人家说了,想找熟人,只要听话,别说是大洋了,金条都有的是。”
“所以你要不要入一手?”
黄金标眼珠一转,“你就不怕我告发你们?”
“哼,就你?你特码不就是个警备队长嘛,手底下也就两百人,可你知道人家有多少人吗?”
白守业忽悠道:“人家可不光在咱这片倒卖军火,全国,全世界都有生意!还认识好些大人物,别的不说,石青山知道吧?在他面前那也是弟弟。”
“所以你要不想干,人家照样能过去,你要是还告发,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前脚告诉野尻他们,后脚石青山就把你干掉,你连怎么死的到时候都不知道!”
一听石青山,黄金标不由咽了口唾沫,“这么牛比吗?我咋有点不信呐?”
“不信,我今晚就带你去长长见识,但我得提醒你,你要想跟我去,那就意味着不能退出了,除非你死了,毕竟做他们这行的你也知道,弄死个人是家常便饭。”
“好!我今晚跟你去看看,要是真像你说的这样,我特么豁出去了,干一票马上走人,往后也不穿这身皮了,老老实实找个地方娶几房姨太太,那特么不香吗?”
白守业见计谋得逞,笑道:“可光有你还不够保险,你想,这安丘城表面上是野尻和黑藤的,但什么事不是咱们跑腿,没咱们,他们算个屁啊!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要把贾贵那家伙也拉上?”
“你算是说对了。”
白守业解释道:“拉上那小子,就算到时候出了事儿,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,也保险不是?何况钱又不用你掏。”
“有道理!要干一起干,不然这事儿风险还真大!”
正说着,就瞅见贾贵笑嘻嘻地走了过来,拱手对两人道:“刚才谢了啊白胖子!嘿,没看出来,你小子还挺讲义气。”
“那是,玩归玩闹归闹,遇到事还得是咱自己人。”
“谁让咱们都特么是汉奸呢,汉奸何苦为难汉奸,你说要是我不帮你,还有谁能帮你?”
“呵呵,是,这话说的没毛病!要不是你,估计我现在还特么在牢房里被灌辣椒水了。”
贾贵干笑道:“这次算老子欠你一个人情……你俩在这嘀咕什么呢?还有,黄金标,你特码什么时候跟白胖子穿一条裤子了?刚才那么帮着他说话?”
黄金标跟白守业对视一眼。
“我俩在这说好事儿呢。”
“什么好事?”
“赚钱的好事儿呗。”
贾贵双眼直冒精光,捏了捏八字胡,奸诈道:“什么买卖?”
“怎么,你也打算入伙?可你不是黑藤的铁杆吗?”
“玛德别提了!”
“通过今天这件事老子算是看明白了,小鬼子就是小鬼子!我把他当人,他特么的却把我当狗使唤,最关键的是光让马儿跑,还不想给马吃草,这年头儿汉奸是真特么难当!”
“那你还当?”
“我特么犯贱呗。”
“这话你算是说对了!”
“……别扯那些,先说说,到底什么买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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