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茅刚笑,感觉手指有点疼了,他这才反应过來,手指还夹着烟呢,烟已经烧到头了。
冬茅丢掉烟头,拿起锄头到土里开始松土了。
冬茅一边松土抖杂草,一边还想着跟梨花的亲热,他竟然连庄稼都当杂草给松出了土。发现后,他竟然孩子样地又将庄稼重新种进土里。他想了想,种进去也会干,死了,能用水浇灌下就好了。
冬茅这样想着,竟然拿出了自己的小弟弟,在庄稼的周围撒起尿來。
“冬茅。你特别使坏啊。”冬茅刚撒完尿,抖动小弟弟的时候,传來了女人的声音。
冬茅忙把小弟弟藏进去,掉头一看,是蔡辉的驼背老婆王群珍來了。
“你这个婆娘,吓我一跳,吓得我的小弟弟以后不中用了我找你给治。”冬茅笑着说。
“你还说。你见我來了故意拿出來,身子还动,是不是抖着你小弟弟舒服啊。”群珍驼着背,慢慢地走过來。
冬茅看见她的头足足超过他的脚尖还有还有好几分米,后面的驼峰在脑袋的后面,他忍不住笑起來。
“死冬茅,你笑什么啊。”群珍努力地抬起头來看着冬茅。
冬茅看见她,心里想,这脸蛋儿倒是清秀,要是后背的驼峰分割开來,弥补在前面,让前面來两个挺拔的驼峰,她就变成了大美人儿。
冬茅想到这里,不由又想起她老公蔡辉跟他的说笑。想到她老公的说笑,冬茅的好奇心竟然又來了。
群珍走到自家的土边,看着冬茅说:“死冬茅,你來多久了。也不歇会儿,跟牛样累死你。”
冬茅一锄头挖进土里,笑着说:“累了。歇会儿。你也走累了吧。你也歇会儿。陪我聊天,解解疲劳。”
“死冬茅。聊天就聊天,还有谁陪谁。我也累了,歇会儿再弄猪草。”群珍笑着坐在了草地上。
冬茅拿出烟來点燃,边抽边朝着群珍走去。
“冬茅,你家丽荣去了酒楼,你是忙多了吧。”
“这还用说。肯定了。那婆娘却说比我还累。晚上跟她想亲近下,她说累了。”冬茅说着到了群珍的身边,他看看群珍,坐了下來。
“你冬茅真是干劲冲天啊。挖土还想着你婆娘。她累了你让她躺着别动,你冬不就得了。”群珍见冬茅坐在了自己身边,笑着说。
“我动。那事你也知道,不配合,动什么冬。不如买跟猪大肠回來动还省事。”冬茅笑着说。
“噢。你用猪大肠试过。我的天啊。你冬茅也太那个吧。你忍受不住你,非得发泄,拿猪大肠代替。你随便找个女人也比那个猪大肠强吧。”群珍看着冬茅,“真试过。”
“你家的蔡辉才试过呢。”冬茅笑了笑,“蔡辉跟我说,他用那个可比跟你自在有味。”
>/> >/> ,
广告位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