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喂!我说毛豆,你怎么总这么不客气啊?我说咱俩好歹也是相濡以沫过了一段狗腿的日子,算的上青梅竹马吧?你就这么不待见我?”
“得了董忱,今晚我没时间侍候你,我同事约我一起出去唱歌,抱歉,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参加你的生日宴。”
他不依不饶的问我:“你们要去哪里唱歌?”
我捂着话筒问小菊,“你们要去哪里唱歌?”
小菊小声答我:“长生殿。”
我朗声回答董忱:“长生殿。”说完了我也笑,“董忱,你刚回来不多久,这长生殿很出名的啊,听说那里面除了没有唐玄宗其他的各种嫔妃一应俱全,最适合男士去了,你要不要来?”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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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更衣室找到爸爸,他正往身上在套外套。
“爸爸,”我叫他:“能问你件事吗?”
他好象知道我想问什么,仍然在扣衣服扣子,一丝不苟。
我说道:“爸爸,为什么要那么做?你是有心让着御煌楼的,对不对?为什么?”
爸爸看我,半晌他才从容整理了下衣服,很温和的和我说道:“你很在乎这个名次吗?”
“不是,我只是……,只是觉得,觉得心里不太舒服,再说了,你这样做,如果董师伯知道了,他怎么想?”
爸爸笑笑:“丫头,不必把身外的名声看的那么重,这些本来就是虚套的东西,而虚套的东西不管有多华丽,总有一天也是会消失的,你明白吗?”
“我不明白!”
他打住我:“好了丫头,手没事了吧?没事就和同事们出去玩吧!年轻人就应该开开心心的,出去玩记着别碰到手,回来时我再给你抹点特效药油!听话,早点回来!”
“爸爸?”
…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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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在唱歌,我却缩在包间一角的沙发上寂寞的想事,大屏幕上那个MV的女主角和男主角两个人捧着奶茶含情脉脉的喝,我脑子有些混乱。
我想的是今天下午,当我的手烫了时,董忱的焦急和训斥,他抓着我的手腕,一路穿过厨房里的那些架子,找到那瓶獾油,不由分说的打开,然后抹到我手上时,那种有些责备又有些疼爱的眼神。
二十多年了,好象我并没有尝试过这样被异性强行掳走,又强行关爱的感觉。
我走了神。正在这时,容宽忽然蹦到我面前,用极其夸张的声音对我唱:“毛豆,我想你,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。”
大家哄堂大笑,都知道他是在模仿有一个手机彩信,“安红,俺想你,想你想的睡不着觉。”结果这厮竟然在这时候活学卖用了。
我顿时恼羞成怒,一脚蹬过去,正好蹬在他的脚踝上,他啊的惨叫一声,“毛豆,你怎么这样对待我的真情表白啊!”
这真是让我凌乱的一天。
包间里虽然有卫生间,可是我受不了的跑了出来,关上门,我倚在走廊里郁闷。
手机又响了,我拿过来一看,这一看我心跳加紧,又是董忱?
我有些犹豫,想了下,我挂了电话,没想到他那边仍然在打,锲而不舍,于是我看着屏幕,就机械的按死,他打,我就按死,他再打,我就再按死,我们两个人象是在玩打地鼠的游戏,地鼠一冒头,咣,一锤子砸下去,地鼠再一冒头,咣,再一锤子再冒下去。就这么你来我去,不知不觉,竟然来来回回,我按死了他十三个电话。
终于,他不再打了!
我倚在墙角,叹了口气!
转身我准备回房间,但是一转身,我怔住了。
有个男人走在了我的面前,看见我,他也怔住了。
周围的光线光怪陆离,我目瞪口呆,他站在那里,也是呆若木鸡。
“依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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