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署名之人,正是当今的武安侯,慕容仓!
“难怪慕容老将军两次在重要的时候迷路,呵呵…”
见此书信,袁鑫愤怒不已,一拳头重重砸在桌案上,“我就想不通了,当我们大郜国的侯爷还不够尊贵吗?”
“好了袁鑫,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。”然而,容琅氿却是拍拍他的肩头道,“你忘了慕容家和谁是姻亲了么?”
“你是说…”袁鑫微微一怔,脱口而出道,“镇北王!”
“嗯。”容琅氿轻轻颔首,眉头紧锁,“当年本该是镇北王继承皇位的,结果无上皇突然驾崩,他远在前线无法及时回来,皇位便由先帝继承,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很安分,但…”
“说实话,如果是我,的确也会觉得非常的憋屈。”宋雅听完,跟着叹了口气,“只能说,命运弄人吧。”
其实,有些话她不好说太直白。
面对皇位这样大的诱惑,有几人能克制得住欲望,无上皇当年的突然驾崩只怕也是另有蹊跷。
“那又怎么样,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,而且,就算他再怎么想都得到皇位,也不能做这等与虎谋皮之事吧!”
袁鑫恨恨的咬牙道,“我就说,为何蛮族突然变得那么难打…不对,当年主子遇刺…是了,我记得镇北王有个妾室便是苗疆皇室的孤女!”
“终于是真相大白了。”花半城正好走过来,叹口气道,“这些年我翻阅了无数典籍,也终于得知这‘赤蜃’之蛊乃是苗疆皇室世代传承之物,只是没想到,镇北王的妾室竟然是苗疆皇女。”
“你不过是个大夫,情报网自然没有我强大。”袁鑫得意的抬了抬下巴,“毕竟,我可是暗…咳咳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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