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”
容琅氿盯着认真的看了会儿,最终要是摇头笑道,“娘子还是直说吧,验尸当真不是为夫的强项。”
“好吧。”
宋雅也没再卖关子,手指在尸体简笔图上道,“根据卷宗里说的,死者生前因吞牌太过痛苦,挣扎间将所有牌扫落,并最后死的时候压住了牌,所以才会在身体上留下印子。”
“这个,很合理…”容琅氿下意识的点头,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,神色一凝道,“不对,那死者后背上除了有牌的印子,还有一整片规则的十字形浅印,可死者死的时候分明是坐着的,背上的印子从何而来?”
“不错,相公你发现重点了,但还少了一个决定性因素。”宋雅微笑的点头道,“那死者身上的印子如果没猜错,应该是草席留下的印子,如果他死前躺在草席上休息,也可能留下印子的。”
“的确。”容琅氿赞同的点点头,摸着下巴想了片刻,随后确定的道,“可是娘子,我很确定当时那榻上铺着的是竹席,不是草席!”
“正解!”宋雅打了个响指道,“记得我问过那友人,死者是否草席过敏么?”
容琅氿点头,“记得,那人还说了,会出现很严重的症状。”
宋雅一拍手,满脸容光焕发,眸光晶亮的道,“没错,我就是发现了这点,你想想,竹席比草席要贵,可死者家中明明和拮据却处处用了更贵的竹席,多少有些不合理,所以我推断他可能是草席过敏。”
宋雅自信的样子特别耀眼,一举一动牵引人心,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,让容琅氿一时间都有些看楞了。
宋雅并不知道她无意间将男人给迷住了,只是兀自说道,“后来确定死者的确会过敏,那他就不可能用草席,就算用了也肯定会出现过敏的症状,可死者身上都没有出现,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?”
“嗯?啊?”宋雅突然盯过来,容琅氿这才回神,赶紧有些心虚的轻咳一声道,“咳,那个我方才走神了,你后面说了什么?”
宋雅正在兴头上,也没和容琅氿计较,很是期待的再次问了一遍,“我说,死者用了草席,却并未出现过敏症状,你猜是什么原因?”
“如果真是那样,就只有一种可能…”容琅氿说完,眸光一亮道,“使用草席的时候,死者已经身亡!”
“没错!”宋雅一锤定音,“在加上房梁上的莫测痕迹,基本可以确定死者家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,他极有可能是先被人杀死,然后用草席裹了,再通过绳索将死者吊起来给放在位置上,设计出吞牌在家中吞牌而亡的假象。”
“嗯,娘子推理的非常合理。”
容琅氿觉得心跳忍不住的阵阵加快,眼前女子在他眼里是那般的可爱又迷人,他家娘子,怎么能这么好看,这么优秀呢?
他家娘子,究竟还有什么能力是他不知道的?
至于袁鑫等人,早就被容琅氿那面带微笑的痴汉莫言给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了,知道两人感情好,却没想到这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,居然还这么腻歪。
“是吧,你也觉得很合理是吧,我真是太聪明了。”宋雅得意的扬了扬下巴,方才继续道,“所以我推断啊,第一案发现场很可能就是这死者被喊去参加比赛的地方,那边很有可能是对方的老巢,若能混进去必能将他们一网打尽!”
“嗯,娘子说的有理。”容琅氿摸了摸宋雅的头,眸光温柔的凝视她,“那娘子可是已经有了计划或者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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