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地他们打了一声招呼,“嗨,你们在讨论什么呢?”
一个警察应道:“季警官,我们在讨论着死囚里的那件事情。算算时间,都十四小时了,案子到底呈递给刑警部队了吗?”
我追问了一句,“死囚里哪件事?”
他们顿时相互看了一下,最终目光落在我的身上。那警察诧异道:“季警官,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吗?”
我解释道:“哦,我昨天中午就离开警局了,事情是发生在十四小时前,那应是昨夜十一点后,我自然不知道。”
“嗯……昨夜我们陆陆续续离开了警局,在监狱里发生了骇人听闻的事件。那个三天前进去的死囚,不知怎么从里面跑出来了,他躲避了录像,杀害了好几个死囚犯,还有几名看守人员。”
死囚杀死囚,我的侦探因子瞬间活跃起来,“哪个死囚?难道是杀害果农的那个?”
“我们不清楚这些,只是监狱里的死囚想要逃走,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,除非是内部有人。”
我直接否认道:“不可能!他是黑道的人,警方怎么可能跟黑道有来往呢?”
“这个说得也有道理,也许我们内部被人入侵也不出其。”
话一落,另一个警察随即接了一句,“看来我们内部很快又要进行大考察了。”
“只希望我能通过考察。”
“只要身正就不怕影子斜,怕什么?”
他们又在议论起来,只是角度已经从案子转移到了考察上面来。
我没有闲情听他们闲聊,便问道:“你们知道侦查小组的人去了哪里了吗?”
“不是去刑警部呈交案件,就是去现场考察了吧?”
“好的,谢谢你们。”
走出了侦查部门的办公室,我直接往现场去了。再一次进入监狱,仿佛上一次的经历已经成为了过往尘埃。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我绝对还会进去那里至少一次。
能不能出来都是一个问题,但最起码我也知道了结局,不是吗?
出示了身份,看门的守卫打开了监狱的大铁门。
从宽敞的沙地穿过,还可以在这片沙地上看到很多死囚都被警方的人带出了这个院子,通往的地方是一座山,死囚通过做苦力来获取食物,以及消磨时间。
目光转移的时候,发现了围墙上的铁叉上沾着一些褐色的物块,我走进了一点,那原本发黄的墙壁上还沾着淡淡的血迹,那些褐色的物块是……
突然想到它是什么,我忍不住地捂住了嘴巴,转身想离开却直接撞上了一堵肉墙。
“对……”我低着头想对那个人道歉一下的,话还没说话,一道轻快的男声先一步的扬开了。
“是悦儿耶,悦儿你什么时候到的啊?”
是李旭天?肉墙移动,我抬眸就看见了越柏年,其余的三人陆陆续续走了过来。
我冲着他们一笑,“我以来警局,警局里现在说的都是这件事。于是赶过来看看现场,希望有收获。”
越柏年淡淡地应了一句,“你慢了十四小时,现场已经被破坏,还有什么收获?”
我头一扬,走向墙壁,指着上面的铁叉道:“谁说没有的?那个死囚就是在那里逃走的,他利用了其他人的尸体,防止了铁叉对自身的伤害。可说他很聪明,但手段极其残暴。”
李旭天立即朝我抛了一记响指,“说对了,悦儿你好厉害啊。”
我头一扬,毫不掩饰我的傲娇神态,“那是自然。”
越柏年冷冷地说:“得意完了吗?完了就给我去戴之斐那里拿验尸报告。”
又是我去跑腿,我颓得脑袋从他身旁穿过。
李旭天拍拍我的肩膀道:“尸检报告很重要的,悦儿担当了法医自然做事要与一个法医的相符啦。”
舒敬生走过来神色诡异地道:“去到了戴之斐那里,千万别看尸体。知道上面叉的是什么吗?不妨告诉你,那个人是正对着*进去的,我们用机器把他们直接拔出来,尸身被那些搅在一起的铁刺弄得血肉模糊……”
说得这么绘声绘声,我吓得身子往后倾斜,想想就觉得恶心。
“别吓悦儿了。”一言不发的范杜良在身旁打断他道,“一看悦儿就是不耐吓的人。”
额……这话什么意思?我一记白眼飞了过去,就算是事实也不要说出来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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