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不是,都回去吧,叔叔也要回去了。”杜言转身要走,又一步一回头地看了我一次又一次。
“杜言叔叔~”我冲上去直接从他背后抱住了他,“明年你还会再来吗?”
“会!悦儿明年会等叔叔来吗?”杜言侧脸看着背上的小女孩。
“会!悦儿等你~”
告别了杜言,我哭得稀里哗啦地往车里走去,保安和李旭天则一脸茫然地看着我。
进入了小区,到达了越柏年住所楼下。李旭天停下车来的时候,我依旧在哽咽之中。
李旭天张开双手,冲着抽泣的女人说:“要不要我借你一个肩膀?”
“要!”我直接趴在他的肩膀上放声哭泣起来,这个情形应该与二十四年前出生的那一刻有点相像。毕竟,今天是我生日,哭泣应是不可避免的。
这一天过于漫长,我很早就犯困得不行。回到房子里,越柏年仍未归。开灯,墙壁上的钟显示已经过了十点。
我泡了个澡,抓胖嘟去洗白白,再给它倒了猫粮便回了房间里补觉。
明天开始,我们这些不服从党就开始私下做调查了,这应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持久战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和舒敬生在监狱里找尽一切借口去对这谋杀案开展深一步调查。小李则对死者身后的事情进行了深度考究。
在监狱方面,从当天值班人员,死囚的死亡时间,以及两名无辜的警员站位,开始恢复和还原案发过程。
中间,我们还去调取了监狱里各个角落的录像,与还原的路线做比较。
唯一的疑点就是,牢笼里的钥匙是怎么来的?
舒敬生曾去过了案发现场,牢笼里的铁链是完好无损的,锁口也没有被人撬动的痕迹。而且,四个囚犯,加上那个作案人自己的,要撬门在一个小时内是完成不了的。
加上一点,作案人他手链与脚扣是怎么打开的?进入牢笼里的人都被褪去了任何利器,他不可能用他囚衣上的线打开锁链。
这样推测,更加确定了里面肯定至少有一个人与他是同伙的。因为钥匙,因为无破损,因为减少时间。
我们首先对那两名死亡的小警察进行排查。从值班安排来看,这两人都没有任何疑问,他们被安排在死囚的看守进口处。
通过录像看出,当时值班的仅有一个警员,另一个却不知所踪。接着那个警员发现了什么,走进了牢笼通道里。
再一次出来的时候,他的姿态有点奇怪,挺着个肚子,双脚离地,很快就消失在镜头。
当时录像室里的值班人员疏忽了这一幕,因为从里面跑出绕到墙壁后,仅仅不足两秒钟。
我们对着两秒钟进行不断的分割,还是可以看到隐藏在警员身下的杀人犯。只是另一名警员的踪迹在录像中是找不到的。
录像里很多记录不存在,极有可能被人洗掉了。唯一有可能的,就是在录像室里看守的人。
针对这点,我们又对那天的人进行了排查。
初步把目标放在了一个录像里的警员身上。
我们认定他为目标,只因他在杀人犯入狱的期间,也曾出入过那里。而他最有可能把钥匙趁机交给杀人犯。
再者,他有作案的时间和工具。案发当天是他值的班,他完全有可能把录像破坏掉,而已他可以给杀人犯拖延被发现的时间。
目标一定,我们立即开展了行动。
先是判断目标在哪,再是悄悄接近,然后逮捕问话。
现在是上班时间,那名警员正在录像室里准备,我们直接破门而入。气氛立即冷冽到了极点,录像室里的人一片寂静。
我跟在舒敬生后面,他显然比我更有气势。他直接对着那名警员开门见山。
“我是侦查小组的舒敬生,现在我们怀疑你跟监狱里的案子有关!请你跟我们去一趟审问室,如果你是清白的,我们将会在四十八小时内放你离开。”
警员诧异张大了嘴巴,还没反应过来,手腕却被手铐铐住了。
警员冲着里面的人大叫了一声,“我是清白的!”转瞬已经被我们带离了这里。
刚跨出录像室,那警员就跟舒敬生套路起来,“敬生,我们是好朋友不是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会突然地抓我?”
舒敬生冷冷地复了一句,“等你去到审问室就知道为什么了。”
前面突然走来了五个警察,我们的步伐明显一滞,他们来这里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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