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柏年把其中的一扇门打开了,冲着我们叫喊了一声,“到这里来!”不等待我们过去,他已经先一步走了进去。
走进房间,这里一片都是空荡荡的,没有任何居住的痕迹。窗户紧闭,上面铺满了灰尘。越柏年也不嫌弃,正想用手推开紧闭的窗。
我在这里看了一遍又一遍,这里空荡荡的四壁都是墙,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。这个越柏年到底在看什么?
“你在干什么?”越来越不明白他的用意,我看着越柏年打不开窗户,便用肘子往窗边敲击而去。
推动紧闭的窗户,低下一层细小的生物遇光瞬间如过季的洪水一般退去。窗外是一片残阳,对面还有一幢稍微矮了点的楼房。
这个角度看不到阳光,阳光从一侧照过来,从窗口擦边而过。这应该是属于房屋的侧面吧?
“记录好方位了吗?”越柏年扫了一眼正低头往外张望的女人,转而望向站在一旁的北俊易,“这里面的东西着实令人觉得诡异。今天你的表现还不错,明天继续努力。”
“是!越警官。”北俊易站直了身子,声音洪亮地回答。
“以后就跟悦儿叫我做头,警官什么的叫起来也不好听。”越柏年转身对我说道,“今天的探究就到此为止,悦儿你跟我下去,记录好方位就回去。”
下了楼梯,告别了北俊易。我特意绕了这房屋一圈记录好了这一切,这一天的事务就此完结。
我从警局出来,等待越柏年开车过来,又逢上了看门的保安。保安一看见我站在门口处,立即从亭子里出来,拉着我不聊上几句不肯放。
保安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道:“悦儿啊,我看你长得这么聪明,就知道不会不懂得分轻重的。”
啊?我一脸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地看着他,保安拉着我的手臂指着警局里面说道:“越警官今晚没有时间?”
“有啊,他正去取车了。我在这里等他……”
话还没落下,保安就急切地说了起来,“以我多年的经验,又加上我对越警官的了解,越警官这人呢,忠厚老实,你大可以放心的跟着他。不要把心思搞得这么杂。”
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还在茫然中脑子回转不过来。
“最近两个星期来,一直都有人在给你送花不是?”保安突然压低了声音,一脸神秘地看着我。
花?这保安大叔的思路转动得太快,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拍。等等,他不是说着越柏年来着吗,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花?
保安看着发愣不语的女人,脸色突然一沉,他严肃地说道:“送花的手段真是低劣!这个年代谁还送花这种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?悦儿你可要看好来了,这种肤浅的男人是不能过日子的……”
我无奈地扶额,幸好越柏年的车已经到了,我直接打断保安的对话,上车关门,催着越柏年离开。
越柏年转头有意无意地看了一下对着窗户不语的女人,“跟那个保安聊了什么?你们很熟?”
“不熟!”我直接了当地回答。
越柏年又往气鼓鼓的女人看了一眼,“怎么莫名就来气?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样。”
“看着那个保安就来气,莫名其妙地跟我说一大堆有的没的东西,让我感到很苦恼。”我苦瓜着脸,满脸都是不开心。
“那个保安跟你说了什么?”越柏年倒是对保安挺感兴趣的,笑着看着我,我不回答他还不让了。
我现在是不是该怀疑一下下,他到底是不是与保安串在一起,同一个鼻孔里出气的?
“没什么!”要我复述那大叔的话?不等同于我在夸赞越柏年怎么个正经**法吗?我才没有这么笨会被他们糊到。
小插曲毕竟都是使人愉悦的,自然不需要投入太多的精力与情绪。
接下来的时间,我直接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,开始详细的分析这些日子里获得的所有的信息。
精神病院里的,住宅区里的,感觉两者相差得实在是太远了,似乎没有任何联系,却又似乎有着莫大的牵连。我的小脑袋已经容纳不下这里面更多的信息量。
明天又将会有一波全新的信息量入侵,如果不能理清这里面的根源,这些信息就会成为一团麻绳乱上加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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