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我把手直接往额头拍去,生疼的感觉,也理不清其中的所有思绪。
“越柏年,你说我们为什么要上屋顶?”我把胖嘟抱在怀里,往沙发走去。
越柏年侧头看了我一眼,只是起身给我让了一处地方,继续看电视上播放的新闻。
“我觉得啊,这些事情压根就没有什么可深入调查的价值,就连我们的目的也不知是什么?”我丧气地坐在沙发上。
“目的很简单,就是寻找破绽。”越柏年把遥控器伸了过来,“要不要?”
我抬眸看了看他,生无可恋状地甩过头去,“不要!”
越柏年把遥控器扔到沙发一角,平静地问:“整理了一遍?有什么发现?”
“没有发现,都是完全没有相关性的事情,怎么串联起来?”
“需要你来串联了吗?只需要你来填补这里面的空缺而已。”
我赌气地说:“填不上。”
越柏年莫名的笑了一下,眉间都染上了笑意,他伸手往我鼻子上一捏,“平时怎么不觉得你这么容易就说放弃的?这一次放弃得太早了吧?”
我嘟起嘴巴,闷闷的心情像是一团麻绳。
“去洗澡!明天的案情有所进展,我再跟你讨论这里面的坑怎么填。”
越柏年直接把我往浴房中赶,既然他都这样说了,我还能这么说?
我颓废地收了衣服往浴房中走去,明天的调查出了又怎么样,反正我是理不清其中的思路的了。
第二天,我、越柏年以及北俊易又回到了那一片住宅区。北俊易扛着梯子走在最后,我和越柏年则在前面。
今日我才知道越柏年的脸皮居然这么厚,让小易一个人从一楼搬上顶楼,他却不帮忙,弄得我要一步一回头,给小易加油打气。
更换了梯子,越柏年第一个上了屋顶,从那个井口一般的洞里爬了上去。
我满脸恐惧地让北俊易先上,后者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爬上去了,我还在“井底”下张望。
“悦儿,爬上来啊。”北俊易看我还在原地打转,于是在上面叫喊我。
我四周看了看,面前就是那个竖起来的画了一个大圆圈的墙壁,里面的未知恐惧令我头皮发麻。手一碰上梯子,我蹭蹭蹭地就上了屋顶。
这个屋顶串通整栋房子的顶层,与平时的屋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。
距离“井口”不远的地方,就有一根避雷针插在屋顶中间,这针没有出奇的地方啊。
越柏年束着手,看着那根比人还高的避雷针沉思起来,北俊易好奇地沿着栏杆走动着。
我就说了,这里压根就没有可疑的地方。我送了一口气,正想对身旁的越柏年说几句丧气的话。
北俊易站在栏杆边上看着,突然发话道:“你们过来看!这里有痕迹。”
闻声,我们三人已经一同站在栏杆一角前,在铁杆上还残留着焊接过的痕迹。
“只是一个焊接的痕迹有什么出奇的?”我幽幽地回复了北俊易一句。
越柏年突然想起了什么,往四周仔细地张望了一遍。
“这里着实有痕迹啊,我觉得挺奇怪的,因为隔壁的都有一根铁棒,就是这里没有。”北俊易摆了摆头,无奈地回答。
铁棒?我往屋顶上顶角看去,果不其然,每一个角都装有一根避雷针,这准确的来讲这叫什么?接闪杆!
“小易说的不错。这里曾经是焊接过避雷针,只是后来被人拆了。”越柏年转而看向那根安装地比人还高的铁柱。
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靠近这根大柱子,上面的焊接比较细,应该就是那根拆下来的避雷针。
只是为什么要把避雷针装得这么高,而且还在屋顶上,而不是四角?
“这避雷针怎么作用的?”我回头看着沉思的越柏年发问。
越柏年抬头看着铁柱说道:“引雷,把雷电通过导体传入到地面下。”
我捧着腮自言自语地问:“可是为什么要安装在中间呢?安装在四角不是更好?定基不都是在四角安装铁杆的吗?避雷针装在中间,用什么做导体?”
越柏年突然打了一个响指,“既然不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,那我们直接去查看一下不就知道它的作用了吗?”
“查看?去哪儿查看?”我突然想到下面的情况,吓得眼睛都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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