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面上摆着一台电脑,上面显示着失败两个大字。男子正扶起摔倒在地上的凳子。
这个男人显得十分的冷静,从看见我们始没有出现其他情感。
越柏年直奔主题,把葛真的照片让他过目,“薛先生,这位女士你认识吗?”
薛军冷漠地看了一眼,“不怎么认识,就交易过一两次。”
“你还记得与她交易是在什么时候?当时你给她介绍的人又是谁?”
“这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,我都忘了。”
“没有联系方式,那你是如何找的人?”
“需要联系方式吗?随意到网上发布信息,然后就会有人找过来,我跟他谈好价格,就可以了。”
“醉美,你是多久去一次?”
“一个月左右。一单交易从中获取差价,有三四千就足够我一个月了。”
“你当初是怎么想的要去醉美?”
“听别人说呗!醉美那里很多富婆,随便一单就可以捞个五六千。”
似乎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,我们也不逗留。离开前,越柏年向房东多问了几句。
说起戴黑色卷发与墨镜的女人,房东说的确有印象,但忘记什么时候见过了。
出到外面,天已经灰蒙蒙一片。
我跟在越柏年身后走,现在的我们又该做什么好呢?
“头,现在信息中断了怎么办?”
“一个信息中断,可以由其他信息带过。既然断了,我们就不必浪费精力在这个上面。”
到了停车的地方,越柏年开了车锁,顺手开了车门。
我坐了进去,看着越柏年抨紧了门绕到另一侧上车关门。
“那我们现在去哪儿?”
“去查一下死者手机号码的通讯记录。”
越柏年一手撑在椅背上,单手旋转方向盘,随即启车继续侦查之路。
从二点多,案件开始直到如今接近五个小时内,信息的搜索与障碍的阻挠,我们几乎找不到突破点。
死者葛真死于猝死,犯罪嫌疑人早已在逃。没有目击证人,也没有现场证据。犯罪嫌疑人懂得伪装,先是把证据混淆,再是现场录像破坏。
我们仅有的只是一份精 液检测报告,在这种情况下,如何展开查找其中的蛛丝马迹?
回到警局,通过运营商通讯设备终极端的信息回馈,我们迅速确定通讯设备中的一个月内通讯往来最多的三个手机号码。
从手机号码来推断,难免会有一定的限制。虽说手机号码实施了实名制,但部分人还会使用他人的信息获得手机号。
当进一步对这三个手机号的通讯记录进行调取之时,发现有一个号码仅仅与死者的号码有联系,其余两个号码有着两个共同的联系人。其中一个就是死者葛真,另一个还不能确定。
时间悄过无息,等待信息全部收录,已经到了深夜。
李旭天一直没有回警局,越柏年已经正收拾东西准备回住所。
不久,他捧着三四本记录本出了门,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
我没有拒绝,跟着他一同出了警局。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记录本,我有点懂得当初看到他的时候,为什么他忙碌到连只猫都忘记喂养了。
案件来临,于是开启了无限度的重复性地搜索信息。直到深夜,还要对一整天的信息进行二次处理,核对信息,舍弃无用的资料。
破案不就是寻找各种证据,以提供一个合理的解说吗?
笛笛~我站在门口等待越柏年取车,身后却传来了一阵车鸣声。
我回过头去看了看,这辆车不是……
车门打开,一只脚先踏了出来,那人正倚在车门处。
我望着他笑了,动身朝他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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