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葛真一案
“悦儿~”
我还沉浸在这满屋的画像中,大小各异,具有同样的特征:拥有一头柔顺的卷发。 哎等等,这个人我怎么越看越眼熟。
“悦儿?”
溯景先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旁,从身后抱住了我,他低下头来嗅着我的发端。突如其来的动作,令我愣在了那里。
静静的过了一会儿,溯景先才缓缓地开声道:“悦儿,脱衣服吧。”
“啊?”我被吓得立即抱住了双臂,回头望着他。他想干什么?一来就脱衣服,这么说也给我一个前奏吧。
溯景先被我的神情逗乐了,他勾了下我的鼻子笑道:“做我的模特,我想画一张完整的你。”
“做模特,也不用脱衣服吧?”原来只是做模特啊,我还以为……脸上一红,撇过头去不再看向他。
“不脱衣服怎么画?”
“不脱衣服也可以画的吧,古代的那些画师给妃子画画的时候也是不脱衣服的啊。”
“好啦,这么多理由,允许你只脱到这里。”溯景先在我的腰间上一划。
“不要!”趁着他松开手,身子一溜,人已经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“悦儿~”溯景先没有追上来,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我,没有动怒,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。
“不!”我坚决摇头拒绝。这招请君入瓮的招数也太明显了吧,要我赤 身裸 体站在他面前?也太丢脸了吧,我不要。
“要是觉得害羞,那背对着我,可以了吧?”
溯景先做出了最大的让步,要是我再矫情下去,也觉得有些娇娆做作了。
“你……你离我远点。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为之,恰好在这画室之中放置了两扇屏风,我躲在屏障后面探出脑袋看着不远处的溯景先。
溯景先只是笑了笑,转身取来画架,准备画画所需的工具。
“你准备好了就出来吧。”
屏风后传来溯景先的话语,我深吸了一口气,横竖都是一刀,姐儿我豁出去了。
上身裙子被脱到腰间绑着,我抱着双臂背对着外界,一点一点地挪到屏风外面。
溯景先见状,笑意不经意间侵上他的眉梢。目光从我的卷发挪下,他的笑容蓦地定格,最终消失在他沉默的神色当中。
嗯?我微微回过头来,却发现那个离得我很远的溯景先突然闯进了我的眼眸当中,很近几乎两人紧贴在了一块。
“溯景先,你!”我慌乱地转回了头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 裸的上身,脸上突然一片红晕。他、他、他不是要画画的吗,离得我这么近做什么。
身后的男人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的背部,伸出了手指把披在上面的卷发拨到了一侧。修长的手指覆上裸露的背,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即使散着头发也掩盖不住背上崎岖的伤痕。
在林姗案子后,我是知道这伤痕是不可能完全消失的,但这伤痕究竟是有多清晰入目,以至于他离得我这么远还能看见。
视线变得模糊起来,我低着头看着泪珠低下手臂,沙哑地开声问道:“那个……是不是很丑?”
“傻瓜,一点也不丑。”溯景先仍旧一如既往的温柔,用手指轻轻磨砺着上面的痕迹,仿佛那就是一把手术刀可以把伤口磨平。
被这样盯着看极端的别扭,我往前走了几步,与他拉开了距离之后,便低着头拿着裙子想要把自己裹得老老实实不留一点痕迹。
溯景先突然大迈一步,还没等我穿好衣服,人已经撞进他的胸膛。
他的下巴盯着我头,柔和的声音在头顶上传来,“是不是很痛?对不起,如果我在你身旁,一定不会让你受到这种伤害。”
……
身为警察,第一时间必然是到警局里报道。
告别溯景先,回到侦查部门,出奇地看到全部人员坐在自己的岗位上。这么说来案情应该进入尾声了。
抬眸看了看钟点,指针跑过了十一点,我这个迟到早退的成员该说些什么,然后自然而然地蒙过去呢。
思前想后,我笑容灿烂地走了进来,冲着他们招了招手,“你们都在啊?对了葛真一案进展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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