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敦儒面上露出笑意，“原来如此，”他把书稿接过来，轻轻在上面拍了拍，“那为父便给你作一篇序！

“对了，你师父同我说，他也想把毕生所学整理成书，为父已经给他派了几个帮手过去。

“高老上了年纪，亲自动笔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容易的事。

“你若有空也过去帮帮忙，等将来校订的时候，也要出一份力。”

“是，”褚音忙答应，“师父前些年就有这样的打算，只是一直都没有时间动笔。”

褚敦儒微微叹了口气，“这一次陪你去海南，高老着实受累了。”

褚音十分愧疚，“是女儿任性了。”

“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锐气，”褚敦儒却温和笑道，“不怕失败敢想敢做的才是少年人。

“阿音，我这么说，并不是要怪你。事实上，你走一趟海南增加的阅历，会是你这一生难得的财富。

“为父只是想提醒你，有空的时候，多陪陪你师父。”

褚音心头微颤，古人说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，老人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，所以想要尽孝就要尽早，她轻轻点头，“是，女儿记下了。”

不光要常去陪伴师父，父亲这里也要每日都来。

“父亲知道你近日辛苦，”褚敦儒想要抚一抚女儿的发顶，但女儿如今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，这举动就不合适了，“你嫂嫂如今不方便，家里的事你就多受累了。

“但是也要注意休息。”

褚音忙笑着答应，又问：“两个侄儿的大名，父亲想好了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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