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咳咳!”
就在这时,东野白棨忽然咳嗽了两声,咳出一大口血,喷在琴酒的手上。
“……”琴酒的脸瞬间黑了,他立马起身,与这个家伙拉开距离。
东野白棨大喘气了好久,这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,脸色仍旧是失血过多的惨白。
“谢了。”东野白棨自己挣扎着起身,同样嫌弃地拍了拍自己身上开始干涸的血迹,随后他就对上琴酒探究的目光。
“原来你的心脏长在右边。”琴酒观察许久后,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。
“?”东野白棨理解不能,自己的心脏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长右边?
他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我是个正常人,我的心脏没有往右边长的爱好。”
“只不过库拉索刺杀我的时候,我没有让她刺到我的要害而已。”东野白棨摸了摸自己胸口处的血迹,其实不仅是库拉索没有扎中心脏,还有一点就是东野白棨穿了防弹衣。
嗯,防弹衣真是个好东西。
虽然自己还是被捅伤,只不过伤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,再加上东野白棨过人的恢复能力,这点伤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。
琴酒没有兴趣跟东野白棨在“心脏到底长哪边”这个话题做过多讨论,他冷眼瞥向地上库拉索的尸体:“确定她是叛徒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东野白棨眨了眨眼睛:“只怪她隐藏的太好,连我都大意了,差点被杀。”
东野白棨指了指地面上被炸弹炸出来的坑说道:“这个炸弹就是她埋的,她引我过来,想把我炸死,不过她没能如愿。”
琴酒观察了一下现场的爆炸痕迹,好像的确如东野白棨说的那样,爆炸是提前发生的,大概就在自己接到东野白棨电话的不久之前。
一切都能对得上。
东野白棨趁此机会拱了把火:“这么看来,库拉索上报给组织的卧底名单应该也是假的了。也是,既然组织将这么重要的任务派给她,这是一个铲除劲敌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”
琴酒一言不发,只有脸色很不好看,要真如东野白棨这么说的话,那他岂不是处决了很多组织的骨干成员。
这种感觉还真是令人膈应。
看着琴酒的反应,东野白棨就猜到他信的八九不离十了,他最后再补充了一句:“说起来,我们名单是不是还有最后两个人没处决,那两个人大概率也不是卧底,要不放了?”
琴酒冷眼看向东野白棨,不屑的冷哼了一声:“那两个家伙的话,估计现在已经逃得没影了吧。”
夜色降临,远处的摩天轮亮起七彩的灯光,无数烟花升向空中,绚烂绽放。
东野白棨和琴酒就站在这栋废弃的大楼上,静静看着烟花燃放,两人均是没有说话。
琴酒今晚又要加班加点汇报叛徒的事了,真是可怜啊,望着琴酒略显沧桑的背影,东野白棨在内心幸灾乐祸了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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