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眼点点头,郑重地说道:“的确如此,此人本领这么恐怕,对我们将来的事业,绝对是一个重大的威胁……”
事关组织秘密,尽管他们几个是狐朋狗友,鬼眼还是没有当面说破。
毕竟,“黑寡‘妇’”从事的是见不到人的暗黑产业,一旦走漏消息,极有可能功亏一篑。
世上没有永恒的朋友,只要有利益,朋友就是用来卖的。
对于这几位狐朋狗友,鬼眼还是留了一手。
郎永平微微点点头,稍一考虑,轻描淡写地道:“原来如此啊,我想起来了。
我听师傅曾经说过,当年,新加坡嘉怡集团老总宋修文儿子儿媳被绑架撕票,就是你们黑寡‘妇’干的……
现在,宋修文的孙‘女’宋紫尘已经长大‘成’人,出落的羞‘花’闭月。
宋大小姐与林岩走的很近,是他的红颜知己。
如果这个案子走漏了消息,按照林岩的‘性’格,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。
到时候,只要林岩从中‘插’一‘腿’,足够你们黑寡‘妇’喝一壶的。
对于你们的那个长远规划,如果我买有猜错,你们肯定还是想打宋家的主意。
毕竟,宋家实在太‘肥’了,实力不在港岛李家之下。
而且,宋家人丁稀少,哪一个都是十分金贵……”
郎永平尽管说的轻描淡写,鬼眼却听得直皱眉头。
鬼眼不得不承认,郎永平实在是太狡猾了,一针见血点出了要害。
宋修文、宋紫尘、乔云芳都上了“黑寡‘妇’”的黑名单。
尤其是乔云芳,“黑寡‘妇’”已经开始谋划动手。
之所以选定先对乔云芳动手,而是受到了金主的点名。
乔云芳身为嘉怡集团的总裁,不仅身价亿万,在民众当中更有着几家的口碑。
金主担心乔云芳从政,对他们把持政坛产生极大威胁,决定剑走偏锋,委托“黑寡‘妇’”除掉对手。
对于这个订单,“黑寡‘妇’”自然非常乐意接受。
绑架撕票乔云芳,只要‘操’作得当,可以收到两份报酬。
鬼眼尴尬地一笑,说道:“郎先生,这只是你的猜测,我们没有这样的打算……”
一看鬼眼此地无银三百两,玄机子哈哈笑道:“朋友,你就不要遮掩了,你们的那点事情,还能瞒过永平的眼睛?
将来,一旦永平的事业成功,你们黑寡‘妇’还要仰他鼻息呢!
再说了,我们都是过命的朋友,你还担心我们给你泄密啊?”
鬼眼心虚地敷衍道:“道长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
只是,我们暂时真的没有这样的计划……
不过,按照我的意思,对于那个姓林的,最好还是快刀斩‘乱’麻。
一旦养虎为患,到时候有我们后悔的……”
玄机子摆摆手,打断了鬼眼的话语。
“怎么应对林岩,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,一切以永平的事业为主,这个是重中之重。
只要永平的事业成功了,我们将来都有好日子过。
你们黑寡‘妇’只要配合永平的事业,我玄机子不会亏待你们的。
告诉你一个内幕消息,永平的事业,背后有大老板的全力支持。
我想,你们黑寡‘妇’也不想与大老板为敌吧……”
玄机子不动声‘色’地敲打着鬼眼。
鬼眼自然听明白了玄机子的意思,只好压抑住不满,装腔作势地表示,一定配合郎永平的事业,绝对不会拆台。
在密室里商谈了一会,黑虎和鬼眼先行离去。
“师傅,我前几天给你说的那个事情,你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郎永平不动声‘色’地问道。
玄机子马上明白了郎永平的意思,非常自信地笑道:“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。
凭着我现在的功力,加上有七婴丹的辅佐,让他站起来还不成问题……
只是,这种强行刺‘激’经络的方法,后遗症非常大……”
“师傅,太好了!
只要能够让他重新站起来,已经达到我的目的了。
至于什么后遗症,这个不是我关心的问题。
只要他能够坚持三五年,为我所用,让我实现大业,谁管他死活……”
郎永平一脸‘奸’笑地说道。
玄机子哈哈笑道:“既然如此,我就没有了顾虑,可以放手干了。
什么时候开始,最好不要拖的太久,我最近需要去美国办点事情……”
郎永平看了看表,发现已经到了午夜。
“师傅,你今天累不累?
如果身体还吃的消,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去拜访一下客人。”
郎永平征求玄机子的意见。
“呵呵,师傅是什么人物,这点活动量算什么!
师傅也是急‘性’子,我们现在就可以行动……”
玄机子爽朗地笑道。
郎永平连声感谢,两人做了简单的准备之后,悄然离开了别墅。
一个小时之后,郎永平师徒到了港岛维多利亚医院。
午夜的医院,里面已经显得相当的安静,灯光依然亮如白昼。
按照预先侦查的路线,郎永平师徒‘摸’到了医院的康复疗养区。
这里的病房是别墅式的,在这里康复病人,非富即贵。
在康复区最东边的一个房间内,王一民还没有睡觉,正在对着天‘花’板出神。
遭遇车祸之后,经过专家的全力抢救,王一民虽然保住了‘性’命,却成了高位截瘫,几乎成了一个废人。
这样的身体状况,连生活自理都做不到,显然不能继续工作了。
王一民被高层免去职务,留在医院康复疗养。
对于自己的身体,王一民还抱有幻想,认为大陆的医疗技术有限,要求到港岛最好的医院来康复。
高层答应了王一民的要求,同意他到港岛进行治疗。
虽然没有了职务,王一民原有的生活待遇不变。
在港岛医院康复期间,国家不仅全额报销费用,还为王一民配备了两名警卫秘书。
然而,王一民到达港岛医院之后,经过一段时间的医疗,失望地发现,洋专家的本事不过尔尔。
康复没有任何效果,让王一民很是失望焦躁。
自己之所以有今天这个悲惨结局,都是拜姓林的所赐。
即便对林岩恨之入骨,王一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,已经对林岩无可奈何了!
夜深人静,王一民心情烦躁无法入睡,只好对着天‘花’板发呆。
如果老天给自己一个机会,让自己重新站起来,一定让新林的似无葬身之地!
郎永平和玄机子一道,悄无声息地到了王一民病房外面。
借着灯光,两人从窗户里往里面观察了一下,王一民的警卫参谋正在外间看书。
玄机子手上运足功力,伸出食指在玻璃窗上使劲拧了两下。
巨大的内力之下,玄机子的食指仿佛钻头一般,瞬间在坚硬的玻璃钻出了一个‘洞’。
随即,玄机子从怀里掏出一只口箭,对着值班的警卫参谋吹了过去。
口箭从空‘洞’飞进房间,准确地‘射’中了值班参谋的胳膊。
特制的口箭只有绣‘花’针大小,上面涂了高效麻‘药’,入‘肉’即溶,目标感受不到任何疼痛,更不留任何痕迹。
被麻‘药’口箭‘射’中,警卫参谋只是稍微愣了一眼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仅仅两分钟之后,警卫参谋就感觉眼皮发涩,渐渐的昏‘迷’过去。
一看解决了警卫参谋,玄机子给郎永平打了一个手势,两人很轻松地破‘门’而入。
“王省长,还没有睡着啊,是不是失眠了?”
郎永平走进王一民的病房,显得非常关切地问道。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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