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……是谁？”她嘴唇发颤，眼眶里再次浮起一层水雾，突然，她神色一变，用力握住林洛兮的手：“是不是之前九哥的联姻对象？她们之间没有感情，九哥不会同意的！”

“九哥现在在哪里？我要见他，我要问问他……”说着，她提起裙角要往外跑。

“你冷静一点！”林洛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，强迫她看着自己：“我哥现在只有十岁孩童的智商，他能懂什么？张佳妮你能不能冷静一点！就算你能和我哥在一起，你就能肯定他会喜欢你？他看见你高兴只是因为你会陪他玩！你们之间没有正常的男女感情，不会幸福的！时间长了，你会觉得自己单方面的付出得不到回报，你会不甘心，会生气，会绝望！”

上官宁听见俩人争执声，大步走过来：“怎么了？需要我叫人过来么？”

林洛兮吐出一口浊气，直勾勾地盯着张佳妮泛红的眼睛：“我今天告诉你这些，都是为了你好，爱情很美好，现实很残酷，我希望你对我哥的感情能停留在最美好的阶段，这样，在你心里，他永远是光芒四射的杀神，而不是等到滤镜破碎后，你看到他，除了厌弃就只剩下后悔……”

张佳妮侧过头去，默默流泪。

“去补个妆，我要去找沈云舟了。”林洛兮放开她，向后退了一步。该说的都说了，她要再想不通，也和自己没有关系了。

“你和云舟哥在一起了？”张佳妮猛地抬头，眼底闪着好奇的光芒。

真是个小姑娘，这么容易就转移了注意力。林洛兮无奈地勾了勾唇。

“那我是不是暂时不用联姻啦？”女孩一边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一边兴奋地问。

这……林洛兮为难地看向上官宁，对方耸了耸肩。

俩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孩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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